会了!”
贾玦看着她冷笑两声,“是啊,连【五十步笑百步】也一并学去了!”
引得众人又是好一阵大笑,贾母笑的都歪在了炕上,谓一旁的薛姨妈,“以往我总说这两个不省心的怎生厉害,姨太太只是不信,今儿可算见识了?”
薛姨妈也笑道,“古之班衣戏彩不过如此,能引得老太太您痛快一笑,不比平日里那些早晚请安的虚礼来的孝顺?”
“原是这个理,也为此我总是偏疼他俩一些,就为这,府里头还背地里各种嚼舌,说我老糊涂的呢。
他们只道我年纪大了,不顾远近亲疏的乱来,却不说他们的说话做事本就讨人疼,也合该让人疼。
如今这府里内外,可不就指着这两个厉害的管着,姨太太你是不知道,如今这东府里的事只交给玦儿管了这一回,单只那庄子上供的年钱,就比我这府里要多出一倍来!
可见我家里的这个,也是个昏了头的,我都巴不得把他借来,也替我这管几天家了。”
知道贾母这是喝多了,说的气话,薛姨妈呵呵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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