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那些东西,你心里知道就好。”
“什么?”贾玦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一副我没听清的无辜样,黛玉白了他一眼,眸光闪了闪,换过话题道,“对了,上次我问你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你欲言又止的,怎么?你跟那死丫头什么情况?”
贾玦苦笑两声,你怎么还记着呢?过了这么多天才问,也亏你耐的住性!
不过此事本也没甚么不可对人言的,贾玦理了下思绪,便把赵姨娘的事,从头至尾给黛玉讲了。
黛玉听罢,已是红了眼圈,拿帕子擦了擦眼角,“可怜那死丫头,原先我只听府里说他娘的坏话,还只当是府里下人踩高捧低,没当回事。
不想那丫头平日里看着多神采飞扬的一个人,背地里竟摊上这么一个娘亲!唉也是苦了她了,怪道她这般要强!”
“就是,你这做姐姐的,以后可得让着她些,别老和她争些有的没的!”
“谁!谁和她争了?明明是她居心叵测的要抢我这姐姐的位子!”
黛玉不高兴的嘀咕一句,到底叹了口气,“也罢!看她可怜,我以后不叫她死丫头了就是!”
“是是是!我家玉儿最善良了”
“要死啊!谁是你家的?再说这种话,这贾府我可住不得了!明儿就搬了回苏州去!”
“妹妹,我错了!妹妹,饶我吧!”
他二人也无甚正事谈讲,不过贾玦说些黛玉不在时,贾府一些家长里短的趣事,黛玉则讲些她在南边的见闻,又了下一回棋,考两篇书,不觉竟是大半日过去
二人说话间,回头见晴雯穿着水红绫子袄儿,青缎子背心,束着白绉绸汗巾儿,袅袅婷婷的过来,见着贾玦才松了口气道。
“哪儿没找着,我估摸着就是来了林姑娘这里。外头来人请呢,爷赶紧跟我回去换身衣服去吧。”
贾玦仍就盯着棋盘,摆了摆手,不耐道,“不去!你叫芸儿去!不是说了这些天的事,都交给他好生历练历练嘛!”
晴雯忙上来扯他,“我的好二爷,快起来吧!正是芸哥儿叫人来请的,说什么好像是宫里的人,一个孙什么公公!千叮万嘱一定要把二爷请出去!”
“孙德龙?”贾玦闻言变了脸色,惊疑不定,晴雯忙在一旁点着小脑袋,“好像就是叫这个来着,二爷你快请出去,瞧了就知道!”
黛玉见贾玦面色,情知不是小事,亦催促道,“你快些去!棋局我给你留着,下次再续就是!”
贾玦朝黛玉歉意的笑了笑,“原以为这些天能躲个安生日子多陪陪妹妹,谁想到我人不出门,是非找上来!”
说着将棋局胡乱弄成一团,“妹妹别慌,不是甚么大事,我出去一趟,回来重新下过!”
黛玉嘴角扯了扯,给气笑了,“重下个鬼啊!我都要赢了!走走走走,赶紧走,我这里不收赖皮鬼!”
贾玦哈哈笑着,仰天而去!
陪晴雯回去换了身衣服,贾玦一路出了大观园,直接从连着会芳园的角门进了东府,一路穿过抄手游廊,径直到了敬缘斋!
进门,果见孙德龙正不耐烦的坐在椅子上,手指不住的敲着桌面,一旁贾芸侍立在一旁,赔着笑说话。
贾玦朗声笑道,“孙秉笔,哦,不对,现在该叫孙督主了!孙督主如今又掌着宫里,又管着外头的西厂,可是大忙人哩,今儿怎么有空到我这来?”
“你小子可算来了!咱家等会没事,只是唉!”孙德龙却懒得废话,拉了贾玦就往外走,“快随我来!”
贾玦如今习武多年,已有些小成,武林高手不敢说,等闲对付四五个庄稼汉子,倒也不在话下!
谁曾想他刚要挣扎,只一股强横无匹力劲传来,抓着他的手腕竟如被钢铁钳住一般,贾玦惊骇欲绝的看向面前这个阉人,心头不由冒出四个字来:葵花宝典?
孙德龙深深看了他一眼,幽幽开口,“贾小国师不必多想,咱家只是请你走一趟,配合羽化案以及妖书案的后续调查,随我来就好,不会有事的!”
“羽化案?妖书案?此事孙督主先前不是早寻小子过问了吗?难道案情又有新的进展?”
“少问少说,随咱家来了便知!”
贾玦见他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只得一头雾水的跟着他出了贾府,骑在马上被西厂番子团团包围
一路前行,走了有一段路,贾玦不由心头警兆大起,他虽没去过西厂,但也知道其与东厂相对,正在西华门边上,从贾府出来,当往神京中心走去才对!
可眼下却是一路在往神京东边走,眼看就要出城了!贾玦下意识的拿眼瞥了瞥身边的孙德龙,到底没问出口!
要是真个出事,那他问出这个问题,不会有任何意义,甚至可能会导致不知道的事态发展,这样的话,还不如维持现状,等待营救!
叹了口气,心道一声苦笑,要是这孙德龙只是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