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到时自有他们好瞧。”
不想贾母却瞪了他一眼,恨得直咬牙,“我管你那个去呢?你有没有舞弊的你自己心里清楚,老婆子我也管不着,只有一件,你给我说实话来!”
贾玦既无辜又委屈,“老祖宗这叫什么话?孙儿还能骗你不成?”
“呵呵!”你啥时候不骗我?贾母冷笑,继续道,“我听说戴老公公是不是要给你说媒?”
贾玦略一沉吟,情知躲不过,还是实话实说道,“呃是的,他说是什么昭阳公主,玦儿听也没听说过,想来公主嗯,公主金枝玉叶,孙儿也高攀不起,就拒绝了!”
“放屁!”贾母啐了一口,“还高攀不起?就你这猴儿的性子,你会高攀不起?我看你是不屑一顾!”
“老祖宗!孙儿岂敢对公主不敬?主要这不是倭寇掠于东南,白莲起于湖广”贾玦这会连谎都懒得扯了,把应付戴权的台词又背了一遍。
“糊涂!白莲一年不灭,你一年不娶,十年不灭你难道还要十年不娶?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如此置祖宗于何地?置我们于何地?再者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道理连我这个老婆子都明白,你堂堂一个会元,这么多圣贤书都读哪去了?
这样好的姻缘,你也不说回来同我们商量商量,自说自话就做了主?还扯什么白莲不灭、何以为家?这话说出来,以后谁还敢与你谈婚论嫁?
公主都被你拒绝了,更别说旁人了,门当户对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谁都丢不起这个人!”
为这事贾母都气一晚上了,这下可算贾玦回来了,逮着了就是一通训斥!要不是顾忌着贾玦如今的身份,就差抬出家法伺候了!
贾玦苦笑,被来回唠唠叨叨的,实在听不下去了,这才讨饶道,“好祖宗!孙儿知道错了,可眼下事已至此,悔之晚矣,您老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王熙凤见贾母一气之下训的都有些气喘,忙打圆场道,“诶呦喂!老祖宗,大喜的日子,这是做甚么呢?老祖宗要气不过,赶明儿在训他,今个玦兄弟大喜的日子,可算他回来了,咱们可得好好高兴高兴!”
贾玦亦委屈道,“就是!今个孙儿得了会元,老祖宗不说赏我,倒来骂我!”
贾母总算让他起来,犹自不解气的瞪他一眼,这才对一旁的薛姨妈道,“姨太太,你瞧他,自个不懂事做错了事,还不许我说他了!”
薛姨妈此时心里十分复杂,既庆幸贾玦说了那句:白莲不灭,何以为家?拒绝了公主,自家宝钗就还有机会,又犹豫贾玦说下这等话,宝钗还能进门吗?总不能真等个十年八年的,王师平定了湖广再过门吧?
这会听贾母唤他,勉强赔着笑应付,“到底凤丫头说的是,玦儿再有不是,老太太只明个再教训就是,今晚是为了他高中会元庆贺,老太太且忘了不快,陪大家好生顽上一眼才是。”
“姨太太说的是!”听薛姨妈也这样说,左右木已成舟,再骂公主也回不来了,贾母这才叹了口气,指着贾玦笑骂,“说吧,你这脏了心的猴儿又瞧上老婆子我哪样好东西了?趁今儿高兴,速速说了来,搁明儿必是不允的!”
“老祖宗当真要赏我?那我可说了?”贾玦眼神一亮,殷切道。
“骗你不成?速速说了来!”瞧贾玦似乎还真是来讨赏的,闹的贾母也有些好奇,以贾玦如今地位还想要什么,是要跟她开口要?
“嘿嘿我院里如今只得晴雯一个大丫鬟,诸事都不方便,要是老祖宗真心疼我的话,只把鸳鸯姐姐舍了我罢!”说着贾玦把眼一瞥看向鸳鸯,鸳鸯被他唬了一跳,忙看向贾母!
贾母听了,不由一怔,随后好笑道,“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在这图谋上我的人了!这些年来,我通共剩了这么一个可靠的体己人,你这猴儿还要来算计?要是旁人倒也罢了,不拘哪个,看今个这会元的份上,我也都做主与了你!
只我如今老了,就指着鸳鸯替我张罗安排,要没了她平常里吃饭睡觉都不习惯,真是片刻离不得身,你只当孝顺我吧,把她给我留着左右老婆子我也过不了几年了,到时候两眼一闭,这家里还不都是你们的?”
“老祖宗说的哪贾玦本就说着顽的,见贾母拒绝,也没强求,真要应下,却看见便上王熙凤表情有些扭曲,显然在强忍着笑意,于是眨了眨眼,话到嘴边,改口道,“老祖宗说的那除了鸳鸯姐姐,不拘旁人,都与了我,这回可是当真?”
“当真!当真!你这猴儿还看上谁了,一次都说了来吧。”贾母也确实觉得贾玦院里只得一个大丫鬟,有些不妥,这次有机会正好替他添上,也就是了。
贾玦图穷匕见,似笑非笑的看向王熙凤,“求凤姐姐割爱,将平儿舍了我吧!”
原本事不关己看笑话的王熙凤,一下炸了毛!“我就说这骚蹄子整日跟你眉来眼去的,果然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