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娘的还以为什么?话说开了,长史也不再故作姿态伏低做小了,冷着张脸直直的盯着贾玦,“仙师说笑了!谁人不知仙师手段高妙,上次那些方子王爷净亏了钱,一分没赚不说,还耗时耗力!
不过技不如人,我家王爷认了,不愿与仙师为敌,难道仙师还要为此与忠顺王府不死不休吗?”
贾玦却故作吃惊,很奇怪的问他,“难道咱们两家以前关系很好吗?他不与我为敌?我没为上次的是找他麻烦,他就谢天谢地了,还有脸上我这来兴师问罪,讨要琪官?”
那长史气急,可见贾玦决心已下,多说无益,便又看向贾政,“政老大人也是这个意思?”
贾政显然有些犹豫,看看贾玦,似乎是觉得他不该同王府的人这般说话,看看那长史,想说话又怕自己不明就里,坏了贾玦的事,犹豫再三这才谓长史道,“那个其实我的意思不重要,如今玦儿的意思,便代表贾府的意思。”
“好!好的很!今日之事我必一字不差如实回禀王爷,下官告辞!”
说罢,长史甩袖而去,贾政忙跟上去道,“长史慢走!我送送你!”
一直送那长史去了,贾政回来就见贾环带着几个小厮一阵乱跑,迎面撞进贾政怀里。
虽然琪官之事由贾玦遮掩过去,可听他二人后面说的话,贾政也知道,此事估摸着就是自家那个孽障惹下的祸事,本就心头火气,打算回来就找宝玉算账,不想却是贾环先装进刀口上!
贾政喝令他止住,贾环撞见了他父亲,唬的骨软筋酥,忙低头不语,贾政便大声斥他。
“光天化日里你赶着投胎?无端端的跑什么?带着你的那些人呢?都不知道管你?就由得你野马一般!”
贾环见他父亲盛怒,不敢硬接,眼珠子一转想了个脱身之策,便祸水东引道,“那个父亲,其实我方才原不曾跑的,只因从那井边一过,见那井里淹死了一个丫头,我看见人头这样大,身子这样粗,泡的实在可怕,当时就吓坏了,所以才一路赶着逃了回来。”
贾政听了心下惊疑,“这怎走可能?好端端的,谁去跳井?我家从太祖年间起就无这样事情,自祖宗以来,府中上下,皆是宽柔以待,何时就苛责到了不给人活头,要将人逼到绝路的分了?
我一向不管家务,见玦儿懂事明礼,将东府打理的井井有条,这才将府里掌家之权也一并与他,不想今个竟生出这样的事?
必是哪个执事之人操克夺之权,才致使生出这暴殄轻生的祸患。若教外人知道,祖宗颜面何在?查出来,此事玦不能轻饶!””说着,忙回身要去屋里唤贾玦,“玦儿,你过来”
贾环见此,骇得魂飞魄散,他本想使小计蒙混过去,谁想到玦哥哥竟在屋里,这要他出来,把事情一说,审理明白,自己哪还有好?
忙上前拉住贾政的袍襟,贴膝跪下,“父亲不用生气,此事便是去问玦哥哥他也是不晓得的。玦哥哥一人身兼两府,府里大小事务,府外朝廷公事,哪里能面面俱到?
这事被太太故意瞒了下来,除太太房里的人,别人一点也不知道的,我也是听见我母亲说”
说到这里,贾环便回头四顾一看,贾政知意,拿眼一看众小厮,小厮们明白,都往两边后面退去。
贾环这才悄悄说道,“我母亲告诉我说,宝玉哥哥昨日在太太屋里,拉着太太的丫头金钏儿强奸不遂,还打了一顿,那金钏儿气不过,便赌气投井死了”
话未说完,贾政已气的面如金纸,大喝,“快拿宝玉来”一面说,一面便往里边书房里去,喝令,“今日再有人劝我,我把这冠带家私一应交与他,让他同宝玉过去,我免不得做个罪人,把这几根烦恼毛剃去,寻个干净去处自了,也免得上辱先人,下生逆子之罪。”
“嘿嘿”贾环看父亲气冲冲的要去找宝玉麻烦了,以为得计,没等偷着乐呢,又见贾玦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唯恐到时穿帮,赶紧抽身溜了
却说那贾政气喘吁吁,满面泪痕,一声厉喝,“拿宝玉来!拿大棍!我今日非打死了子弟孽障!快将宝玉拿来,索子捆上!再把各门都关上!有人传信往里头去,立刻打死!”
众小厮们见这情形,不敢违逆,只得齐声答应,忙去了几个人到园子里寻宝玉去。
贾玦在里头听见这么大动静,出来又见贾政这副情形,便知是为宝玉挨打之事了,面上不动声色忙上来笑道,“二叔这是怎么了?怎发这样大的火气?若是为琪官之事,大可不必,此事有我,必不叫宝兄弟给人欺负了去。“
贾政此已红了眼,眼里又是泪又是气,见贾玦来了,咬着牙恨声道,“玦儿恐怕还不知那孽障作的好事!子不教,父之过!生子如此,我有愧于先人!”
随后便将贾环所言,宝玉因奸不允,逼杀人命的事,给贾玦一说。
贾玦听了,冷笑两声,不过自忖宝玉在金钏儿这事上太过窝囊,一点担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