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裴府出来以后宁安然依然愤愤不平,但司马安并不在乎,既然谈不成他已经在想办法如何铲除裴氏了。
不搬倒裴氏这一座大山,广陵郡王府永远都是外强中干,抛弃了857的美好生活他可不是来当绣花枕头的。
“得想办法联系上甬东那边啊…”
他设计的可不是单单是海船,只要稍加改造那便是战船,有这样的利器不欺负别人已经是圣母了,让他受裴家的气?
“就算能找到快行子,甬东孤悬海外也不通邮驿啊”宁安然说道。
司马安长叹一声,此刻他无比怀念自己的手机。
裴家的宅邸同样在广陵城外,离开裴家以后路过一片密林,司马安在牛车上闭着眼,但是宁安然却敏锐的察觉到林中有些动静勒住了缰绳。
“怎么了”
宁安然朝着林子里看了看,并没有人影。
“难道是我看错了?”
“没事那就走吧”
宁安然从小习武耳聪目明听到了一阵破空声,急忙拉着司马安从车上跳了下来,一根弩箭射在了牛车上。
“我靠”
司马安惊出了一生冷汗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裴盾,他来到广陵时间不久,得罪的也只有这么一个人而已。
很快林中的树上跃下几个手持长刀的蒙面人,宁安然取出匕首把司马安护在身后,而后与这些蒙面人战在了一起。
几把长刀扑面而来被宁安然几个翻身灵巧的躲过,整个人如毒蛇一般敏捷,手中的匕首便是最致命的毒牙。
对于宁安然的武艺司马安还是有自信的,刘虎威曾任镇卫军中郎将是军中的一把好手,可是与十七岁的宁安然一战不分伯仲。
这个时代的武艺只不过是常年的锻炼和熟练的杀人的技巧而已,远远达不到小说里那种飞檐走壁的地步。
这几个大汉身手一般也就是仗着力气大而已,宁安然以一敌五不止不落下风,反而一招一式都带着杀机,闪身躲过刀刃后反身一拳砸向了这蒙面人的喉咙,当场毙命。
不过片刻中,五人中只剩下了最后一个。
“留一个舌头”
宁安然闻言将这蒙面人生擒,本以为已经安全的司马安从石头后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昂首阔步走来,刚想问话林中嗖嗖响起两声。
这弩箭来的突然根本来不及反应,宁安然扑向了司马安一箭没入后背,而蒙面人死的不能再死了。
“安然,没事吧”司马安说道。
“只是皮外伤,养些日子就好了”
宁安然闷哼一声直接徒手拔掉了弩箭,看到伤口涌血,司马安急忙取出了之前在石梁山上采的山金车菊晾干后磨成的粉末倒在伤口上,又用从衣服上扯下来一块布帛将伤口包住。
魏晋的弩力量不是很大,加上距离比较远因此伤并不致命。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司马安搀着宁安然没走几步居然迎面撞上一群流寇,这群流寇有的手中提着肉,有的肩上扛着粮食想来是刚刚打劫完。
宁安然有伤在身司马安并不想与他们起冲突,于是拉着缰绳牵着牛头为这群流寇让开了道路,但是没曾想他们却成了流寇的目标。
“头领,你看这两人衣着不像是普通人家,不如绑了让他们家拿钱来赎人”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说道。
“好主意,拿下”
抱着搂草打兔子何乐而不为的心态,为首的大汉一挥手身边几个小弟带头冲了过来,宁安然有伤却也不会坐以待毙起码要把司马安送走。
但宁安然刚从牛车上站起来,身体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安然,安然…”司马安焦急的呼喊。
两人直接被这群流寇带走,流寇头领坐着牛车身后一群小弟拥簇者,而司马安则搀着已经昏迷的宁安然。
一人正巧在不远处看到司马安和宁安然被带走,然后匆匆调头。
“首领,这一次咱们收获颇丰,裴盾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不如咱们返回老巢躲躲风头”
“就听你的”
司马安心如火焚,宁安然的伤已经不怎么流血了,可是面色很黑也一直不醒。
“头领,快救救他”
“老子是流寇只杀人不救人,实在不行就扔到河里”这头领当然不在意宁安然的死活。
“他可是海陵县豪商的儿子,要是死了你们可是会损失一大笔钱”司马安急忙说道,和强盗打交道他比较有经验。
“豪商?”
“海陵县最大的粮商,只要他活着你们要多少钱就有多少”
“粮商?快快快放到车上”一听粮商这头领眼神放光,显然是饿怕了“驻地里有疾医到时候给他看好便是了,来来来,你也上车坐在我这边”
司马安显然是把司马安当成了下人,毕竟见面的时候司马安赶车宁安然坐在车上。
“既然是粮商,我绑了他儿子用他儿子的命换五千壶米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