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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八十万钱?”
“我要不是有着五千万的债分的肯定更多,你也别嫌少”
“不少,不少”
“我在洛阳经商二十多年遇上的主家也有好几十个,从来没有人多给过哪怕一钱,甚至不少时候还会被勒索一笔。能在您这样的主家手下,是我余通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余通感激涕零双手忍不住擦泪,其他的大家族经商就连工钱都会盘剥殆尽,还从未有过司马安这样的人,除了按时发工钱还有额外的奖金。
“无论是酒楼还是成衣坊你都忙前忙后我又不是看不见,都是你该得的”
司马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是甬东的人,您救我性命让我一家老小在甬东安居,就算您一钱不给我我也会拼尽全力”
这也是余通的真心话,因为他最清楚司马安赚的钱确实非常多,但基本上全部都送到了甬东,都用在了为甬东的百姓建造城池上面,他的孙子刚刚五岁现在在太平府书院就读。
“接下来成衣坊要稳步扩张,江左各大州都要有咱们的成衣坊,至于怎么做你经商这么多年应该比我更懂,缺钱了告诉我就行”司马安说道。
“成衣坊现在日进斗金不缺钱最缺人,小郎,能不能让开山郎再送来一批织户和女工”
“这个你和他商量,我就不管了”
除了每隔一段时间将脑海里那些见过的汉服样式画出来交给余通之外,如今的成衣坊已经没有在需要他的地方,不过做一个甩手掌柜的也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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