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不介意吗?”
秦可卿怯怯的问一句,眼神中充满对生的渴望。
贾蔷笑道:“要说一点不介意是不能的,但二爷馋你的身子不行呀,再说二爷自己屁股都没擦干净呢,咱们就是那烧糊的卷子,凑合着过吧。”
“二爷!”
可卿娇羞的轻叫一声,她现在放下心了,贾蔷能这么说,那就不是敷衍自己,能活着谁愿意死。
再说没有了贾珍那霸道的家主,自己就不用偷偷摸摸的做个坏女人,只要抓紧贾蔷就能好好过日子。
贾蔷见她那娇美的模样,不由得打趣道:“以后要叫蔷哥哥,我记得你小我一个月的。”
贾蓉大他和秦可卿三岁,但他的生日是九月初的,可卿是十月份。
听他这不着调的话,可卿脸红了,轻啐一口道:“没正经的爷们,刚好几天又这样了。”
他呵呵笑道:“夫妻闺房悄悄话,要什么正经,我可不想活的太累。”
说着放开她,顺手捏了一把后让她休息,转身就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她不禁眼圈红了。
第二天宁国府又热闹起来,皇帝赐婚的消息传遍神都,荣国府那边昨天就你派人过来询问了,今天王熙凤更是亲自过来去看可卿。
“蔷儿这是多大的运道,竟然连皇上都替他出面,三年孝期变成三个月,还赐婚你这大美人。”
秦可卿羞的像鹌鹑一样,可凤姐儿才不放过她,凑过来低声调笑道:“怎样?那小泼皮比蓉儿好吧,我可知道你一直对他好,上手过没有……”
“好婶子,你就饶了我吧。”
娇羞的可卿求饶道,王熙凤笑的欢快极了,这娘俩年级相差不大,好的像姐妹一样,没外人时也是荤段子不断的。
特别是两人都是妇人,也不忌讳这些话语,只是可卿毕竟脸皮比凤姐儿薄一些。
贾蔷这时不在家,早上起床除了孝服后,就带上礼物去了秦家。
秦业从昨天开始就很糟心,朝堂上发生的事他知道了,他是读书人,怎么可能同意这么荒唐的事。
可他是一个员外郎,根本没他说话的份,何况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没有他能决定的权利。
看到贾蔷上门依礼拜见自己,他心里别扭着可还是要接待人家,不然就是抗旨不遵了。
“岳父大人,小婿明白你膈应,但小婿何尝不是呢,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望岳父放宽心事,身体要紧。”
贾蔷没有遮遮掩掩,直接把话挑明,免得这老头钻进死胡同,本来他身体就不好了,别到时候自己这边刚结婚,他这边出事了。
秦业何尝不知道圣意难违,见他开诚布公,只好长叹一声道:“老朽老矣!除了儿女已无所求,现在只希望贤婿能善待小女,予愿已足矣!”
“岳父放心,秦氏知书达理,无论相貌还是能力都是良配,小婿会珍惜她的。”
他马上给老丈人一颗定心丸,看到秦业欲言又止,他更是笑道:“我大吴朝人人自诩继承皇宋文采,岳父莫非忘了,宋真宗连皇后都是再嫁之身乎?”
秦业一怔,苦笑道:“贤婿能如此想我是真放心了,然本朝毕竟尊奉朱子学说,跟大宋百家争鸣不同,还要顾忌人言可畏啊!”
贾蔷马上回答:“别人如何我不管,但我贾蔷崇尚的是魏晋风度,朱子再贤还能贤过孔圣人吗?”
“还不住口,这话只能在家里说说,在外面要慎言。”
秦业连忙低声阻止他,脸上神情却是欣慰许多,看得出他开始接受这女婿了。
也是,迂腐是一回事,但女儿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就算不是亲生的,可只要不是黑心烂肠的人,哪会不疼爱。
翁婿俩接下去谈话就自然多了,渐渐地说到读书上去,秦业规劝贾蔷好好读书,贾蔷也诚心的表示自己现在每天都在读书。
这一说让两人关系拉得更近,秦业更是考教了一番他的基础知识。
他也对答如流,除了经义生疏外,对于背书他是不怯的。
原身的贾蔷不读书,天天在学堂里鬼魂,可来自后世的灵魂,对儒学经义是不了解,但背书却是一流的。
来这世界的这几个月他虽然惶恐,但确实把启蒙书籍全部背诵下来,还背诵了字数较少的大学和论语。
半个月后黄道吉日,宁国府操办喜事,神都百姓暗中指指点点,闲言碎语满天飞。
他早就知道会这样,刚刚办过丧事接着办喜事,这完全是笑话,可有什么办法呢。
他现在顾不上这些,最担心的是勋贵们不消停,今天他就见识到了这些人作死节奏。
四王八公,二十四列侯,还要那些开国的伯爵子爵男爵,凡是在京的全部亲自来宁国府祝贺,贺礼堆成一座山。
他知道这是他们对皇帝的示威,欲哭无泪的暗自怒吼,你们别拉上我啊,可人家才不管你的感受。
“蔷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