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明白了,这事不用说,是水溶和周家联手陷害的。
“很好,嫁祸到我家头上来,姚家和周家人别想活了。”
他这回真的火了,目露凶光的恶狠狠咒骂道。
谁大年正月初一,被人陷害不火,而且还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往小太监怀里塞了一把银票,他大步向宫内走去,禁军才不拦他,本来他就有面圣的腰牌,谁现在自讨没趣去拦他。
“皇上不用为难,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只求皇上保下她二人性命就好。”
这事只有找皇帝,推到贵人往大了说,那是大不敬之罪,不追究你呢,说是意外也成。
可明显这次有人作祟,想要大事化小是不可能了,他只能求情,别把她俩下狱定罪,那就真完了。
嘉正帝呵呵笑着,笑声有些渗人,看向他的目光却是温和的。
“朕没想到啊,我的內宫会发生这种事,水溶真是不错,呵呵!”
贾蔷放下一半心,皇帝明白是陷害,那就有活路,想了想他低声问道:“陛下,按说还没撕破脸啊,水溶这么着急对付我,不怕泄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