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些名棋手的感觉,想来对方在现实中应该也是个实力不匪的棋手才对。
“小孩,起这么早啊?”
秦晚台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听声音她今天的心情很不错,就跟黄鼠狼偷吃了二两小鸡似的:“赶紧刷牙,刷完阿姨给你洗脸。”
“”
张繁弱满嘴泡沫说不了话,过了会里边卫生间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他连忙打开水头龙将声音盖住。
“秦姨!”
待她出来以后,张繁弱不满的抬起头:“我是男孩,你以后在家里的时候要注意一点。”
秦晚台歪了歪头。
“啊?你是小男孩吗?”
她表情可爱中透出一丝少女感:“阿姨都忘了,这样吧,改天阿姨买点小裙子回来给你穿,这样你以后在家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
张繁弱乖乖把嘴闭上了。
好吧,昨天已经过去了,现在这个家他又变成了臭弟弟,遇到这种事情也是敢怒不敢言。
想想还怪悲凉的。
“以后少下点棋吧,昨天看你下完一把就累的不行,这要是天天下还得了?”秦晚台一边用拧干水的毛巾给他擦脸一边吐槽道:“咱家繁弱长这么帅,可不能还没长大头就秃了。”
张繁弱不满的推开她。
妖妇,就会蛊乱人心,他张某人从小到大头发都茂密如森林,怎么会有头秃的一天?
想是这么想,心里还是挺慌的。
张繁弱决定未来两天不下棋了,之后二人来到楼底下,却发现莫忘归破天荒的起早了一回。
“这是几点了啊?”
秦晚台有点慌张的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才猛地松了口气,转而阴阳怪气的看向莫忘归:“呦,今天这是怎么了?莫大小姐怎么七点就醒了?该不会是要上班吧?什么班儿需要小姐亲自上啊?”
莫忘归没有说话。
此刻她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瓶骆驼奶独自买醉,目光虚浮的看向二人,难掩内心的一丝沉痛。
她是一个受了伤的女人。
那一天,那一夜,她们同时站在他的身后,替他在内心鼓劲助威。
终于,他回过头,眼神带着疲惫,她期待着,却见他目光越过自己,选择了那个年纪大她好多岁的女人,这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莓办法,尽梨了,银不过。
啪
莫忘归正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秦晚台突然坐她旁边,抬手就往她屁股上打了一下:“难得早起一回,还不赶快出去买早饭,别忘了买四个茶叶蛋,繁弱一个人就要吃两个,还有”
莫忘归心里这个苦啊。
她借着奶劲儿想爬起来让秦晚台不要欺人太甚,她莫宝宝也是有尊严的!在外她执掌数千员工,满城权贵无不敬她三分,开口称呼动辄总、董,回到家却一点家庭地位都没有,这成何体统!
“你为什么瞪着眼睛看着我?”
秦晚台的手缓缓攀上胸口,语气不可思议的道:“难道你还要打妈妈不成?妈妈只不过是让你买个饭,你居然想打我?”
说着,她回头拽了拽张繁弱的袖子,指着莫忘归向他告状:“你看莫忘归现在多不像话?她居然要打我!”
“”
两个人无语的看着她。
莫忘归更是委屈的眼泪花都泛出来了,这时候张繁弱走过来拽了拽她的袖子:“莫姐姐,我们两个一起去买早饭吧?”
“好。”
莫忘归委屈巴巴的爬了起来。
秦晚台直接往她留下的枕头上一躺,语气不胜唏嘘的道:“唉,没良心啊,两个人合起伙来孤立我这个孤寡老人,这日子过的还有什么意思啊?我还不如死死去养老院呢,不在这碍你们的眼了。”
张繁弱表情宛如地铁老人看手机。
他牵着莫忘归,无视还在碎碎念、已经濒临恶婆婆化的秦晚台走出门,见莫忘归还有些闷闷不乐,他想了想,最终牵着她走到花圃。
昨夜刚下了场雨。
经过风和雨露的洗涤,花圃里月季的枝与花都焕然一新,朵朵都带着露珠显得娇艳欲滴。
“莫姐姐,这个送给你。”
他折了一朵粉白色的月季花递给莫忘归:“别不开心了,秦姨她也是在逗你玩呢。”
“”
莫忘归愣愣的接过花。
张繁弱来家里一个多月了,她竟然又收到了花,虽然是带着安慰性质的,但还是好感动,差点憨憨落泪。
“你真好”
莫忘归拿着花振作了点,牵着他走到门外,终于打开心门向他诉起苦水:“妈妈这个人很坏,我最近好讨厌她。”
张繁弱点了点头。
他倒是觉得还好,但点头能让莫忘归察觉到共鸣,心里也许就能好受一点。
“你也这么觉得对吧!”
莫忘归抓着他的小手紧了紧,激动道:“我还有套房子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