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跟后面的姐姐好好学学啊?”
何婵贴过来小声的笑道:“学会以后你在家就可以给我和秦姐做sp了,多好。”
张繁弱无声的撇了她一眼。
刚在心里夸过她,这人怎么这么不禁念叨呢,人长得挺美,想的倒也挺美的。
他低着头继续抠起了手机。
这时候白幼狸刚刚给何清书辅导好了数学作业,在短信里给他发起了圈圈眼,一看就是受到的精神冲击过大。
张繁弱忍不住有点担心。
阿狸姐:没事,我顶得住。
廖廖一句话,透露出了坚定至极的决心,张繁弱还没来得及感慨何清书遇上了好老师,没准能抢救一下,她又紧跟着发来一句:不过你之前说让她走艺术路线,我也觉得她画画、舞蹈之类的天分比应试教育这方面要高
好吧,没救了。
张繁弱放下手机,惆怅的晃了晃他聪明的小脑袋瓜,然后低下头看向何婵:“你觉得让清书姐姐以后学跳舞画画怎么样?”
何婵微闭的眼睛睁了开来。
“我原本就是这样打算的啊。”
何婵笑容无奈的道:“她喜欢画画,我给她找了一位退休的中美老师,老师也说她画画有天赋,不过孩子还小,基础教育也要跟上,所以还要辛苦你姐姐几年。”
说话间,
张繁弱感觉她内心早就将何清书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
旁边。
秦晚台看着头撇向另一边和张繁弱窃窃私语的何婵,感觉嘴巴里面还是酸酸的,这小何怎么感觉这么讨孩子喜欢呢,是有啥秘诀吗?她能跟着学学吗?
想归想,
作为孤傲的阿姨,朋友圈里公认的育儿大师,秦晚台怎么可能会拉下脸向别人请教呢?从来都只有别人向她请教的份儿,想到这,秦晚台将脸往另一边狠狠一趴。
哼,不学!
秦晚台心里是有情绪的,作为一个能够洞察人心的小孩,张繁弱能够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因此做完sp以后,他并没有跟着何婵回家,而是跟她说了一声以后便坐上了秦晚台的车。
车内一开始只有仪表的声音。
张繁弱正想着该怎么把这个婆娘哄好的时候,秦晚台的话从前面悠悠传了过来:“往后几天我工作忙,你忘归姐能得几天的闲,就让她送你上下学吧。”
“”
张繁弱透过车内镜观察着她的脸色,想判断这是不是闹情绪说的话,但秦晚台面无表情的样子犹如巍峨雪峰上无可侵犯的老雪莲,让人无从判断这话的真假。
“哦。”
张繁弱选择了最稳妥的话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秦姨你上班也要注意身体,不能太累了。”
“”
秦晚台面上没有什么表示。
这种话太像那些老男人在手机上嘘寒问暖说的话了,一个孩子说出来感觉可能会不同,但问题张繁弱也不是一般孩子啊。
秦晚台现在已经看透了。
这家伙,小时候是个小坏蛋,老了也一准是个老坏蛋了。
此刻小坏蛋在后排有些发愁了。
秦晚台这次好像很难搞的样子啊,难道自己以前嘴甜多了,以至于在感情里成了喊狼来了的孩子?
到家以后。
那条还没人给它取名,在家毫无地位可言的哈士奇听到开门声,立马放弃正啃着的沙发腿,尾巴摇的跟螺旋桨似的,点头哈腰便跑了上来。
奈何一大一小都没给它好脸色。
事到如今,狗子已经习惯了冷落,它清楚认识到自己在这个食物链的地位,所以乖巧的趴在一旁,时不时心虚的瞥一眼有很多划痕的沙发腿。
张繁弱和秦晚台也没谁会去检查。
毕竟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回到家以后的二人失却了往常的和谐,秦晚台一个人去了楼上洗澡,张繁弱则打开电视,注意力却在想着该如何寻找、创造机会。
一个更年期的女人,需要什么呢?
毋庸置疑,是家人的关注和问候,只要抓死这一点,一定能将秦晚台拿捏的死死地。
想到这,张繁弱立马去倒了两杯水。
等会秦晚台回来了,张繁弱必须让她知道,一个有心机而且会隐忍的小孩有多么可怕!!
等啊等啊。
等到电视上的喜羊羊都放了两集,旁边的狗子都摇着头走了他都没等来秦晚台,这让张繁弱又惆怅起来。
这,不给机会啊。
下午莫忘归提前回来,进门就看到张繁弱失神的盯着电视,电视上正放着黑泽明的影武者,莫忘归娇躯一震,立马为张繁弱成熟的审美感到欣慰。
“黑泽明的色彩运用确实不错。”
她放下手包坐到张繁弱身边,摆出一副深沉的表情:“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