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干吗?路上又碰到哪个衣不遮体的女生了?”
男人永远无法想象女生在自己的地盘究竟能有多奔放,但她们这些常年在此混迹的女生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不乏一些大胆乃至到袒胸露的疯子。
“不是。”
白幼狸不想多说,便把话题搪塞过去,然后看向躺尸在床上的郑佩菱:“她怎么样了?明天上课不要紧吧。”
“她管她呢。”
沈清如想到回来一路上的经历就气的青筋狂跳,在离开三人以后,半路上郑佩菱居然拉着她,一边打着酒嗝一边醉笑着道:“咱们走那么快干嘛啊?弟弟都不见了清如你说弟弟这么可爱,长大以后会不会更帅啊?那我要不要等他个十年,跟白幼狸处好关系然后近水楼台,先得”
后面的话她永远没有再说出来的机会了。
酒醉中挨了不知道多少拳的郑佩菱此刻悠悠转醒,她颤颤巍巍拿起床头的水杯喝了口,然后张开嘴:“清如”
听到呼声的几人都走了过去。
沈清如的脸色虽然不是太好,但还是走到床边耐心的问了句:“怎么了?是不是想上厕所?”
“不是。”
郑佩菱气若游丝,断断续续的道:“我,我怕是不行了,繁弱,繁弱晚上有地方睡吗?”
见到她这种状态下还惦记着自己,旁边的张繁弱心生感动,沈清如的脸色也好了点,告诉她有,让她赶紧睡觉。
郑佩菱强撑起身子往旁边挪了挪。
然后张开嘴正要说话,旁边忽然伸开一双手捂住了张繁弱的耳朵,以至于张繁弱没听到郑佩菱说了什么,只见到沈清如跳到床上拿着被子便要把她闷死,白幼狸在后面拉着
场面极度混乱。
站在张繁弱背后的苏宛璇看到这幕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就是驾驭不住酒精度数的下场。
一场混乱过后,郑佩菱又躺进被子里装死,几个女人面色诡异,唯独风暴中心的张繁弱满脸迷茫。
所以穿山甲到底说了什么?
但是眼下的气氛诡异,他也不敢说,他也不敢问,脸色不太好的沈清如收拾下内心,对着她们几个道:“今天这么晚了还是明天再洗澡吧,阿狸,繁弱晚上还是和你一起睡吧。”
“好的。”
几个人都爬上床以后,沈清如熄灯,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能听到外面宿舍的一些声响。
“啊哈哈哈,萍萍你的子好大啊”
“宝贝儿,你也不差啊。”
“”
张繁弱的耳朵还没自由多久又被白幼狸给捂住,前者的内心也是挺无语的,不过是一些虎狼之语,在他这个经历过短视频以及各洗礼的男人面前算得了什么?
轻松就给拿捏了。
可惜他现在这个年龄注定只有让别人给拿捏的份儿,张繁弱被捂了一会才可怜兮兮的道:“阿狸姐,我耳朵热。”
“”
白幼狸竖起耳朵听了会,确定旁边宿舍的疯女人没有再说话以后才松开手,然后叹口气搂住他:“好好睡觉,外面的动静不要去听,你明天还要去上学呢。”
“哦。”
张繁弱回答的很乖巧。
但背地里已经起了逆反心理,竖起耳朵仔细去听,却再没听到什么有料的。
果然,有些瓜,一旦错过就不再
张繁弱听了一会就收起了耳朵,打了个哈欠往白幼狸又软又香的怀里又钻了钻,秋冬就是这点好,适合两个人报团取暖,不像夏天,腻在一起,无论是温度还是气氛,都能让人从心底升起一股躁动。
悉悉索索
旁边一阵声响,忽然有个人掀开二人的被子钻了进来,白幼狸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来人小声的问道:“宛璇,你跑过来干什么”
“报恩。”
苏宛璇言简意赅的说了个奇怪的词汇,然后从背后掏出一罐薯片:“路上吃了他的鱿鱼串,这是说好的薯片。”
“”
白幼狸有点无语,伸手将薯片推了回去:“他要睡觉了,明天再给他吧。”
张繁弱在旁边躺尸装死。
有个姐姐就是这点好,随便来个女妖怪都能给他应付了。
“也行。”
苏宛璇将薯片收了起来,然后转移话题:“这阵子辅导员有没有再找你?他上次不是打听了繁弱吗?”
“没有”
白幼狸顺利被带到了这个话题里,脸上透着一股小茫然:“他就那天在电话里面问了一嘴,后面就没有再提了,他不提我也不好意思问他。”
“没事的。”
苏宛璇安慰她道:“繁弱一看就是那种很难得的天才,咱们学校傻了才不拉他这个苗子,估计是因为年纪太小,校领导也要确定商讨吧。”
她这么一说,白幼狸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