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本以为这种质疑声随着北影厂的沉默而消失无踪,可第二天一篇报道直接把北影厂和许大茂送到了风口浪尖。
姓社姓资还是姓封?
算上标点符号不过九个字的文章标题,再加上拍摄末代皇帝时许大茂和一众剧组人员向着龙椅弯腰行礼的照片,算是彻底把北影厂架到了火上。
今年本来就是社会上争论究竟是姓资姓社,最为激烈的一年。
可他妈这篇报道搞出来一个姓封,这立刻让其他两派纷纷在报纸上向北影厂开炮指责。
一时间北影厂和许大茂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家伙。
许大茂虽然心中恶心够呛,但是他倒是持无所谓的态度。
首先他现在也不在圈里混,更何况只要他想,随意把自己为国内做的事情,让报纸报道出去,舆论的风向肯定就会转变。
可面对铺天盖地的质疑声,他能一直保持沉默,末代皇帝剧组的演员和文群这个北影厂厂长就有些支持不住了。
部里先是在事情发酵的第三天找文群进行了谈话。
随后在一星期之后,第二次找文群进行了谈话。
总之他的日子变得不好过起来。
而另一边,一直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的许大茂,却在一星期后王洋这位老厂长被扯下水的时候终于坐不住了。
开着车来到北影厂,整个北影厂的士气都低落不少。
径直来到文群的办公室,看着这家伙被这件事搞得心力交瘁的样子,许大茂终于意识到不能继续沉默下去了。
可自曝他的捐款也并不一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有个词叫功不抵过。
那么是不是说许大茂捐款也并不意味着,他的其他行为是对的。
看来首先要解决的是,把这件事是不是过错的问题,定个性。
许大茂坐到沙发上,看着文群问道:“部里找你谈话了?”
文群苦笑一声:“已经三次了。”
“下次如果再找你的话,无论说什么你直接把事情推到我头上吧。这两天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王叔那边不要让他参与进来。”许大茂心里歉意万分。
就在这时,门外那位老厂长的声音响起:“我不是北影厂人?那部电影我没参与?”
许大茂立马起身,看着从门外走进办公室的老厂长说:“王叔,其实您不用这样的,这事情我确实有解决的办法,都交给我就好。”
打心眼里,他是不想让这位老厂长掺和到这件事里面的。
老厂长摇摇头问:“你想怎么解决这件事,一个处理不好,北影厂都会受到牵连。”
“我想再去拜一次!”许大茂掷地有声。
让办公室的王洋和文群具都待在原地。
第二天上午,许大茂联系到了团中委的王怀民,请他帮忙安排一位记者过来。
王怀民没二话,直接答应下来。
报纸上那么大的事情,他自然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在电话中他问许大茂需不需要帮他正名。
许大茂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嘴上大义凛然的说,想要让公益和慈善更纯粹一些。
天安门广场。
许大茂看着身边的文群说道:“你可要想好,这一趟你若是执意跟着,到最后若是没有让舆论方向转变的话,你这个厂长可就到头了。”
文群苦笑着说道:“你们前两位厂长都决定了的事情,只怕我现在帅锅也来不及了呀,大不了我也重操旧业继续当个监制。”
许大茂骂道:“瞧你那点出息,官迷一个。”
此刻文群很想爆粗口,在他看来许大茂和王洋这两位是厂长做够了,可他还没做够呢啊。
他没问题,老厂长同样没问题,那接下来就给那些诋毁北影厂的人一个回击吧。
“张记者,你准备好了吧。”
“许先生,好了好了。”张姓记者连忙回应说。
这个张记者是去过滇省奠基仪式的,他自然知道许大茂在滇省做出的贡献。
可他万万没想到,许大茂的胆子竟然这么大,面对铺天盖地的质疑和诋毁,他竟然还想去再拜一次。
眼见这个张记者拿着相机随时待命着,许大茂也不在废话,直接走向天安门的正前方。
老中青三任北影厂厂长,冲着天安门方向弯腰鞠躬。
张记者直接在一旁用相机记录下来。
然后几人又一路来到故宫内,再次来到太和殿,冲着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位置,行了一个同几年前一样的古礼。
太和殿这里许大茂没有让老厂长在中位,毕竟这里稍微敏感了一些。
尤其是在外界满是质疑声的情况下。
所以他强行走到中间位置。
老厂长看到许大茂如此动作,知道许大茂有心维护自己,想了想也就接受了这个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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