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京城和其他地方姓资、姓社的争论者们,像往常一样打开今天最新的报纸。
继续在上面寻找着对北影厂的口笔伐诛。
这一个星期他们就是这么过得。
姓资、姓社的问题,暂时争论不出一个结果。
但姓封那绝对是错误的,先把确认错误的思想观念剔除出去,然后再转过头来讨论姓资、姓社的问题。
可今天的报纸却和前几天的完全不一样。
报纸的开头处就是两张拍摄清晰的照片,第一张是三个人向天安门鞠躬的照片。
而第二张照片却直接把所有参与到这场质疑的人给惹毛了。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还去太和殿!
而许大茂就是敢。
正当这些人气的浑身发抖的时刻,那两张照片之下,一段字数并不算许多的话,却如同一桶凉水,让所有人都冷静了下来。
“历史不会忘记,人民不会忘记,为我华夏未来砥砺前行者,当为世人铭记!!!”
所有看着报纸并指责过北影厂的人,瞬间鸦雀无声。
不到30个字的一句话,却是直接避开了所有社会姓什么这种论调。
反而直接道出了许大茂等人拜那空荡无人椅子的原因。
想反驳,可怎么反驳?
中海。
一位老人同样看着今日的报纸,目光落在这句话之上久久不曾移动。
良久,老人才收回目光转而向着南方望了过去,目光似乎透过了时间和空间的长河。
次日,国内的报纸上再没有有关北影厂的半点消息。
这不是许大茂动用了什么关系和能量,而是他的那一番解释,确实被其他人所接受了。
同样在家等着一大早报纸的许大茂,在翻阅过后也松了口气。
娄晓娥在一旁不由开口说:“何必这么麻烦,直接亮明身份把两个基金会推出去,早都不会有人继续拿这件事做文章了。”
“你不懂,慈善这种东西总是在无意间被人们所熟知才是最好的,那样的话外人看起来才没有目的性。
如果这点小事我们就直接自曝的话,最后肯定事倍功半。”
娄晓娥扭过头,不再和许大茂聊这个话题。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向来不太喜欢动脑筋。
报纸上的平静意味着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广电再次把文群叫了过去,这次不是谈话,而是鼓励了。
具体怎么鼓励的这家伙,许大茂不清楚,反正他从广电走出来的时候,脚步都轻飘飘的。
许大茂也因为这件事出名了。
是真的出名了。
许多从前不知道他是北影厂厂长的人,现在也算知道了他曾经做过北影厂的厂长。
远的不说,就是他家附近的的街坊邻居,在与他聊天的时候,好像都变得拘谨了一点。
按说他们可是知道许大茂曾经在北影厂工作过的,不曾想现在反倒拘谨上了。
许大茂倒是跟以前一样,平常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
可经过这件事,许大茂心里也兀自长了个心眼。
他告诫自己做什么事之前,一定要先想清楚,可能发生的后果。
就像这一次事件一样,放在后世谁能在意他对着龙椅那古礼一拜的事情。
往好处想的话,那也就是这么两年,在往前推一段时间的话,他的这种动作恐怕都会被改造的。
如今事情告一段落,许大茂自然就恢复到了从前那般咸鱼的日子。
其实他的心里藏着许多要做的事情,可惜现在这个大环境,他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还是继续咸鱼下去吧,等到大环境变得好一些,他再有所行动。
10月中旬,香江的乐易玲给许大茂打来了电话。
“许先生,您交给我们的四个剧本其中三部已经拍摄完毕了,唯有一部在内地拍摄的与狼共舞依旧在紧张的拍摄当中,预计一个月的时间内同样能够拍摄完毕。”
许大茂砸了砸嘴巴。
心里再次感叹香江电影制作的惊人速度。
许大茂在5月份的时候,把剧本送到炎黄娱乐,现在不过5个月的时间过去,竟然从拍摄到后期制作,全部结束了。
“尽快上映吧,票房出来之后通知我一声。”
乐易玲立刻答应下来,原本寻思没什么事情的许大茂刚准备挂断电话,乐易玲赶忙将其叫住。
“许先生,还有一件事我想要跟您请示一下。”
“你说吧。”
乐易玲想了想,然后开口说:“许先生,听说您有一艘小型游轮,不知道能不能暂且借给咱们公司。
公司的编剧写出了一部名叫赌神的剧本,但苦于没有大型的赌船,所以我想用您的游轮代替一下。”
高进来了啊
许大茂感叹一句,然后冲着电话那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