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不闻窗外事。”
左寒禄抬头看了看:“你说那姑娘,是天上的神仙?”
对于寻常百姓来说,上官灵烨和神仙其实没半点区别,左凌泉点头道:
“差不多,别看灵烨年轻,实际上已经一百岁了,前两个月才过百岁寿辰。”
百岁寿辰?!
左寒禄负手而行的动作一顿,回头看了眼,有点不可思议:
“那我岂不是还得管人家叫婶儿?不对,和你太奶奶是一辈人,得叫叫啥?”
左凌泉连忙摆手:“您叫灵烨就行了,不用计较年龄。”
“泉儿,虽说女大三抱金砖,但你带回来个比你爹还大五十岁的,是不是有些”
“爹,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和灵烨没啥关系,就是寻常朋友。”
“男女之间,哪儿来的寻常朋友?你爹我是过来人人家一个姑娘家,跟着你往家里跑,即便人家没意思,你把人家往家里领,就没半点意思?”
“呃我目前还真没有,她身份有点高”
“你从小闷起头练剑,都打遍南方无敌手了,到了神仙地界,还有高攀不起的姑娘?那你练个什么剑、求个什么仙?趁早回来继承家业得了,堂堂左家儿郎,跑外面去受窝囊气,丢不丢人?”
“不是,怎么可能高攀不起”
“长公主殿下知道这姑娘不?”
“知道,关系还很好,嗯”
“那还嗯个什么?我一瞧这姑娘就是多子多福的相,你都快二十岁的人了,隔壁钱家的老二,和你同岁,上个月刚抱一大胖小子,他爹在我面前那叫一个嘚瑟”
“唉”
“咋地?爹说话你还不爱听?”
“怎么会呢”
窗外雨打疏竹,发出沙沙的轻响。
十几个小丫鬟站在庭院周边,好奇打量着窗口,窃窃私语,又马上被左夫人给撵了出去。
水乡韵味十足的房间里,上官灵烨按照俗世待客的规矩,用热水认真洗去脸上根本没有的风尘仆仆团子站在窗台上,歪头好奇打量着上官灵烨。
上官灵烨的神色有点不自然,比第一次面见老祖还局促,因为她感觉左夫人一直在看着她。
以上官灵烨的修为,屋子里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能知晓,背后的目光在看哪里、大概是什么表情,都能感知到一二,但左夫人明显不晓得。
左夫人亲自在旁边侍候,余光一直在上官灵烨的身上转悠。
上官灵烨穿的是比较厚的袄裙,但俯身洗脸,曲线完美的臀儿,免不了在褶裙下呈现出了轮廓。
臀线曼妙,很圆,好似一个熟透了的大桃子,从背后看去,似乎比如刀削成的如玉香肩还宽些。
在俗世之中,有一句臀儿大,好生娃的名言,这身材明显是当儿媳妇的首选,豪门大户的夫人最是喜欢。
更重要的是,上官灵烨身段儿本就比例完美,附身之时,被袄裙包裹的衣襟,也显出了应有的规模,看着就沉甸甸,明显饿不着孩子。
如此一来,整个人看去就好似葫芦般曲线丰盈,更重要的是肤白如玉,面相柔艳却又不失富贵气,一看就是旺夫旺财的好面相。
左夫人从来没瞧见过这么干净的姑娘,看着就与众不同,竟然有点担心自家娃儿配不上,哪怕不知道这姑娘的底细,还是越看越喜欢。
上官灵烨心里十分古怪,慢条斯理地洗完脸后,转过身来,左夫人就恢复了端庄亲和的模样。她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欠身一礼:
“左伯母,您实在太客气了。”
“哪里话,要不要换身干净衣裳?”
“不用,刚换的。”
刚换的?
左夫人眨了眨眼睛,虽然不想想歪,但两个人刚坐一辆马车回来,好像也没法往别处想。
她看破不说破,只是抿嘴一笑,带着上官灵烨往客厅走去,柔声询问:
“上官姑娘是从关外来的?听说那边比大丹繁华得多,来这小地方还习惯吧?”
上官灵烨揉着团子缓步行走,左右看了看:
“其实都差不多,大燕的好些地方,还没这里漂亮,也就京城比这里大些。”
“姑娘是大燕京城的人?看姑娘气质不凡,家里想来非富即贵,在朝中为官?”
“算是吧,在衙门当差,管些巡街缉盗的小差事。”
“和凌泉怎么认识的呀?”
“嗯”
上官灵烨本想说左凌泉护送公主过来给她贺寿,不过说出来怕吓到左夫人,想想还是莞尔一笑:
“他不是想求仙问道嘛,我师长对这方面有所涉猎,彼此就认识了。”
左夫人似懂非懂地点头,又道:
“泉儿从小就不务正业,就喜欢傻乎乎练剑别家小孩出去花天酒地,叫他他从来不去,好些个小姐邀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