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静煣对这些研究不深,暗暗询问道:
“死婆娘,海上是不是有动静?”
“滚。”
回应很快传来,措辞严厉,十分不近人情。
汤静煣水媚脸颊微微一僵,继而气上心头,想回骂几句,不过想想还是忍了。
因为她知道死婆娘为何生气。
昨天晚上她在闺房之中,躺在旁边看左凌泉修那俩不知羞的姨侄女,哪怕她没好意思脱衣裳,只是让左凌泉摸了摸,那白花花、浪阵阵的羞人场面,还是把她看得小心肝直跳,身体有很大反应。
她能感觉到死婆娘也不好受,但清婉和姜怡在,又不好过来制止,那股又气又无可奈何的情绪,直接倒影在了她的心底,她没敢再大胆些,也是怕把死婆娘真惹毛了。
既然死婆娘懂事,昨晚没来打搅,就相当于退了一步。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汤静煣好不容易让死婆娘忍气吞声的一次,自然不能得寸进尺试探底线的事儿得一步步来,只要循序渐进不停刺激,死婆娘总有一天会默认这事儿说不定日久生情,还真能把她拐回来当小左的小媳妇,叫自己姐姐什么的
汤静煣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缓步走下了楼梯。
雨幕沙沙的庭院中,冷竹端着热水正往阁楼走,胳膊下面还夹着个木盒子,瞧见她后,连忙开口道:
“静煣姐,团子都快急疯了,你把它放出来吧。”
“咕咕”
汤静煣晚上跑去浪,都忘记把团子关盒子里面的事儿了,她走到跟前,接过木盒打开看了眼。
原本装满小鱼干的木盒里,已经干干净净连渣都不剩丢丢大的糯米团子,委屈巴拉地躺在里面,吐着小舌头,一副憋死鸟鸟了的模样,傻里傻气。
汤静煣有些无奈,把团子拿出来,训道:
“你自己不会出来?盒子又没锁上。”
“叽?”
团子张了张鸟喙,欲言又止,明显是想说“鸟鸟要是出来,你肯定又说鸟鸟谁让你自己乱跑的?”。
不过这么说,早饭肯定没着落了,团子还是做出鸟鸟知错的模样,张开鸟喙,嗷嗷待哺。
“一整盒鱼干都吃完了,还吃?”
“叽叽”
团子用翅膀摸了摸毛茸茸的肚子,示意自己给左凌泉帮了大忙,要是不吃胖,以后就帮不上忙了。
汤静煣见此,也不好多说了,只能想办法给团子找吃的不过小鱼干是猫粮,皇太妃娘娘给的,她也不知道在哪里买。
老是吃别人家东西不太好,汤静煣看了下画舫,本想去问问小鱼干的产地,但她和皇太妃娘娘不是很熟,画舫门窗关着,为了这点小事不太好去打扰。
好在没观望多久,阁楼上又响起了脚步声。
踏踏
汤静煣回头看去,洗漱完的姜怡,从书房抱了厚厚一沓卷宗走了出来,下楼走向庭院。
汤静煣稍显疑惑,来到屋檐下等待,询问道:
“公主,下这么大雨,还把这些搬到画舫去?”
姜怡抱着一沓卷宗,冷竹在背后也是如此,面对汤静煣的询问,表情稍显复杂。
姜怡昨天已经得知,左凌泉和太妃娘娘亲过嘴,那两个人的关系就比较暧昧了。
姜怡是左家的正房儿媳,换而言之就是大妇,招呼不打就抢她男人也罢,还把活儿全安排给她,她要是现在就闷起头老实干活儿,以后等太妃娘娘真进了门,还不得帮人家当肉枕头靠着伺侯?
左凌泉说是误会,但这名分不弄清楚,姜怡总感觉自己是苦主,所以还是得去旁敲侧击问一下。
不过这事儿可不好让家里的小丫头知道,眼见汤静煣问起来,姜怡只是道:
“有些案子,需要太妃娘娘亲自过目,拿过去给她看一下。”
“哦,我帮你们撑伞吧,别把衣裳打湿了”
牙疼没法凝神,今明两天更新有点少,希望大伙们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