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都有这种情况,一个想要却碍于身份不好明说,一个想更进一步,却碍于实力不敢放肆。”
上官灵烨眨了眨美眸:“那该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要给人家机会嘛。就比如喝酒,不小心把自己灌醉,人家不就有机会了。事后酒醒了,再骂人家一顿,说不是你本意,吵吵闹闹然后不了了之这样面子也保住了,事儿也办成了,上官姐姐说是不是?”
“”
上官灵烨并不愚笨,一点就透,明白谢秋桃话里的意思。不过当着谢秋桃的面,她怎么可能点头采纳:
“人之七情,连我师尊都未曾看透,岂能用三言两语概括。你年龄还小,等你遇上这种事情,就明白了。”
谢秋桃脸颊上带着三分酒意,也看不出是不是脸红了:
“嘻我都没想过这种事儿,我要是遇见心上人,肯定得想让爹娘过目,爹娘都没找到,哪有时间想这些”
说到此处,谢秋桃眼中又显出几分漂泊不定的疲倦,一个姑娘家,孤苦无依游历天下,活泼的外表下,想来也挺累的。
修行皆不易,上官灵烨对此并未多问,只是端起酒碗,和谢秋桃轻轻碰了下
篝火旁的闲谈,左凌泉一无所知,孤身御剑来到云层之后,隐匿行迹的小画舫安静飘在那里,直至走近才能看到全貌。
上官灵烨的白猫趴在画舫顶端呼呼大睡,画舫里亮着昏黄灯火,从窗口能瞧见一道侧影在书桌旁盘坐,曲线曼妙,虽然乔装的衣着稍微缩减了衣襟的尺寸,但依旧压不住里面那份呼之欲出的张力。
小酌两杯,左凌泉带着三分醉意,比平日里明显要轻浮些,他无声落在甲板上,也没敲门,开门就来了声:
“婉婉?”
吴清婉坐在书桌前,桌上的案卷已经全部处理好,整齐放在一边面前则放着一串白玉珠子,珠子已经做好,正在尾端加着狐狸尾巴。
房门忽然打开,把吴清婉吓得一抖,连忙把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扫到了台面下,瞧见来的是左凌泉,才暗暗松了口气,没好气道:
“怎么不敲门?喝了多少呀?”
左凌泉已经瞧见了桌上的物件,眼中笑意莫名,他来到书桌旁,探头往清婉怀里察看:
“在做什么呢?这么神神秘秘?”
“没什么。”吴清婉把玉珠串儿收进袖子,偏头不让左凌泉近身:
“谢姑娘来了,你不去陪着,跑上来作甚?”
“在下面喝酒,把你晾在这儿不合适,就过来叫一声。一起下去吧。”
吴清婉孤零零待在画舫里是挺无聊,但她不跟着一起在沙海探索,绝不是因为妆容上的问题。
吴清婉穿着一袭驼色裙装,打扮得平平无奇,把傲人身材都遮掩了,原本精致的容颜也改了个面貌,看起来很路人罢了,不过出门在外这样打扮,吴清婉岂会介意。
之所以不跟着,是因为吴清婉修为没两人高,没法御剑,遇事儿就得让左凌泉背着走她能帮的忙本就不多,不想在关键时刻拖累左凌泉,还不如待在画舫上,帮上官灵烨处理些公事,好让上官灵烨能专心看护左凌泉。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吴清婉并未在两人面前直言,而是道:
“这副模样怎么见人嘛?太妃娘娘也真是的,自己套个男装就出去了,给我打扮这么精细,我看她是故意不让我出门,在这里帮忙干活儿。本来我还不想为难她,现在看来,这珠子还是太温柔了,你还有什么鬼点子?我刚好在船上给她制备着。”
左凌泉和吴清婉已经是老夫老妻,对清婉的性格十分了解,她不下去也没有强求,他上来也是为了多陪陪清婉。
见清婉问起这个,左凌泉鬼点子可多了,他正想拿起毛笔设计,不过想了想,又看向气鼓鼓的清婉:
“珠子已经做好了?试过没有?”
试??
这怎么试
吴清婉斯斯文文坐在椅子上,闻言臀儿一凉,娴静脸颊上显出戒备之色,严肃道:
“胡说八道什么?这东西我一个人怎么试?我的手艺你还信不过?”
左凌泉呵呵笑了下,放下笔,在吴清婉袖子里摸索:
“这法器功效特殊,里面布置了阵法,不试试怎么知道效果好不好”
“要试你去找她试,在我身上摸什么?这是给她准备的,我试了不就成我的了?”
“那就再做一个嘛,材料费和手工费我出”
“你”
吴清婉抵挡了三两下,就被拉起趴在了书桌上,她哪里好意思在上官灵烨的书桌上乱来,眼见左凌泉借着酒劲儿不听话,她只能回头压下裙摆,讨饶道:
“好好,我再做一个,以后让你试行了吧?现在这扮相,我看着都别扭”
下面还有人等着,左凌泉也只是和清婉开玩笑罢了,见清婉让步,他自然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