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圆脸儿就是一呆,眼前白花花一片,全都是小姑娘不能看的东西。
团子也从房门角落探头:
“叽?”
上官老祖也极少见到东海龙王,方才在提防意外,没有考虑其他,此时想起了什么,反应极快,闪到了左凌泉背后。
左凌泉已经转过了身,见状也连忙抱住身边的佳人,用袖子帮忙遮掩春光。
“啊”
谢秋桃反应过来,脸色涨红,连忙退了出去。
但可能是瞧见了不得了的东西,又忍不出探头瞄了下静煣身上的别致衣物,才把门从外面关上了:
“我什么都没看见咦啧啧啧”
“叽叽叽”
房门关上,屋子里安静下来。
左凌泉怀里抱着佳人,听见谢秋桃古怪地嘀咕,老脸一红,往怀里看了眼:
灯火幽幽,丰腴雪腻的躯体散发着柔媚光泽,黑色系绳挂在脖颈上,身前是镂空的黑色纱网布料,裹着两枚软团儿,除开雪峰之巅的景色,余下雪景隐隐可见。
腰上是轻薄吊带,勾着包裹双腿的黑色长袜,小巧黑色布料,很完美地覆盖在很关键的地方,严丝合缝有一道小月牙,透过半镂空的花纹,似乎能瞧见,但又什么都瞧不见。
妖娆而媚人的诱惑力,从头到脚散发出来,不怒自威的眼神,配上静煣熟美柔婉的面容,有一种很强烈的反差感,让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先看哪里。
所以左凌泉的目光,游移不定地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
“”
上官老祖微微眯眼,发觉左凌泉眼神的游移,并未如小女儿般无地自容,而是抬起眼帘,沉声询问:
“好看吗?”
“好咳”
左凌泉瞬间惊醒,举目望天,做出正儿八经之色,手也从腰背上松开了:
“呵呵,刚才事情有点突然,前辈别往心里去”
上官老祖屈指轻勾,就在身上套了一件裙子,严肃望着左凌泉:
“你和汤静煣是夫妻,闺房之事本尊管不着,但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修行中人要克制欲念,凡事都要讲究礼法,长袜这种华而不实的物件也罢,总比不穿强,但亵衣亵裤乃遮羞之物,你们弄成这种模样,岂不本末倒置,违背了衣物本来的作用?”
左凌泉总不能解释情趣衣裳的妙用,微微颔首:
“前辈教训的是。”
上官老祖过来时就有心理准备,但身上的奇葩小衣,还是让她开了眼界,穿着裙子都浑身不自在。
已经没啥事儿了,上官老祖不想留在这里尴尬,双眸浮现金光。
左凌泉见此,忽然抬手:
“前辈等等。”
上官老祖神色一顿,蹙眉道:
“还有事?”
左凌泉上次年关,被老祖赠与宝剑后,就没和老祖私下交流过,心里确实想聊聊,但把老祖叫住,又不知道说什么。
“就是好久没见,想和前辈聊聊天。”
“”
上官老祖可能是头一次遇上用这种方式与她交流的人,她沉默少许,招来一个蒲团,在左凌泉面前正襟危坐,摆出仙人论道的架势:
“你想聊什么?”
左凌泉也不知道自己想聊什么,他在对面坐下,没话找话道:
“上次年关的时候,没好好陪着前辈,心里一直觉得亏欠。前辈神龙见首不见尾,很难见到本体,下次碰上也不知是何年何月”
上官老祖腰背笔直,认真倾听些许,觉得字里行间都透漏着两个字欠打!
“你真不长记性?”
“不是,我对前辈真没歪心思,只是心里把前辈当家里人,却连闲事小聚探望的机会都没有,心里不是滋味。此行游历,短暂一年,长则三五年,前辈恐怕很少过来,俗世人情走动少,时间一长关系就淡了,修行中人哪怕寿数长,一天的长短,和凡夫俗子也没有任何区别”
上官老祖这次明白了意思一直不见面,怕时间太久关系淡了。
上官老祖沉默稍许,平淡道:
“修行道就是如此,在珍惜的东西也失去的一天,我看过太多人生老病死,其中不乏我敬重、不舍的人,但他们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人在世间独活。我现在器重你,你对我有所依恋,担心感情变淡很正常但你若不努力往上走,该担心的不是你我情分厚薄,而是有朝一日你我将生离死别。
“千年之后,我可能还在山上那座宫阁之内,而你、灵烨,乃至我现在认识的所有人,却都已经化为了荒山枯骨,我能做的只是在墓碑前给你烧点纸钱,那时候情分即便还在,又有什么意义?”
左凌泉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上官老祖估计觉得这些修行大道理,讲得干巴巴没人情味,挺无趣,又补充了一句:
“你想人情走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