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五章 奶娘的味道  太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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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不丢人?一方尊主,给晚辈护道被护道人揪出来,从古至今你是头一个。”

“本尊哪儿知道他这么机警,他到底怎么发现我的?”

“不远远盯着,往人家跟前凑,楼里面就你屁股扭的骚气,他不看你看谁?”

“扭谁说的?我哪儿扭了”

湖畔柳林里,花簪少妇眼神微恼,无声自言自语,低头看向自己的细腰丰臀。

略微琢磨,觉得被左凌泉发现,可能是在左凌泉身边晃悠太多,都眼熟了。

碎碎念片刻后,花簪妇人抬眼看向湖岸一袭公子袍的年轻剑侠,抱着一摞杂书,和两个姑娘有说有笑地走向落脚的水榭:

“左公子,你怎么买这些在修行雏鸟的东西?我以前买过,完全是乱写,把这玩意当真,别说当仙君,离开山门不出三里地,就得因为走路太嚣张被人打死”

“走路和团子一样?”

“对对对,左摇右摆迈着八字步”

“叽?”

跟在后面走路的鸟鸟脚步一顿。

花簪少妇打量几眼,没有再跟着回落脚之处,独自在春潮湖畔闲逛,排解老祖出山、一事无成的烦闷。

来回踱步良久,花簪少妇心中烦闷未消,倒是发现湖面极远处有一艘游船行驶,上面灯火通明,挂着屈字家徽。

花簪少妇知道左凌泉此行和屈家那张琴有关,稍微琢磨了下,身形随风而动,无声无息飘过湖面,来到了游船之上。

“咚咚咚”

游船规模挺大,有空灵琴音从船楼里飘出,船上到处都是春潮湖附近的世家子弟、小宗门长老执事,仙家豪门的人未曾瞧见,应当只是栗河屈家的私宴。

花簪少妇缓步走进船楼,略微打量后,透过廊道的地板,感知到上方的厅堂里,坐着几个修士,正在推杯换盏,说着恭维之语:

“先生今日一曲,当真妙哉,在玉蟾宫露面的几位大家,脸色屈某可是瞧见了,各个目瞪口呆、自愧不如”

“过誉了,千秋乐府对琴曲的造诣冠绝当世,老夫登台献艺,让千秋乐府正眼相待尚可,自愧不如还远远谈不上”

“千秋乐府不好说,出生其他宗门的那些个大家,肯定是自愧不如。这次连东洲南盟都有人过来,我听老祖说,那边以前有个向阳城,对琴曲也颇有造诣”

“唉,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放在三千年以前,东洲底蕴不输华钧洲,但如今也不过是个有些家底的富户,老祖宗留的东西早忘干净了”

“呵呵”

花簪少妇皱了皱眉头,从几人称呼来判断,应该是三竹先生、屈家少当家、屈家管家、附近一个小世家的家主。

毫无营养地互相吹捧,没有探听的意思,但花簪少妇也无事可做,并未离开,就这么听了小半个时辰,坐在上面的三竹先生,忽然问了句:

“青霄鹤泣是上古名琴,老夫曾也多方打听,只知道北洲玄武台衰落后,此琴几经倒手,最后落在了一位山巅高人手里三千年前东洲出事儿,不少高人过去降服魔神窃丹,那位高人也在其中,后来下落不明,琴也再无消息,屈少主是从何处得来的这张琴?”

窃丹之战,是上古与当今修行道的分界线,当时不光玉瑶洲被打断代,其他几洲驰援的修士也死伤不少,连当今的邪道魁首幽萤四圣,都有两位在窃丹之战时出过力。

因为局面太惨烈,光是超度亡魂的法事都持续了百来年,当时有哪些义士舍身难以统计,能留下名字的都是至今还留存的大宗门子弟像是神昊宗这类彻底销声匿迹的宗门,或者不显山露水的高人隐士,战死之后,确实是没人记得了。

花簪少妇回忆了下,不记得这号人物,又倾听屈家少主的回答:

“呵呵,唉说来也是巧合,家父喜欢搜罗这些玩意儿,几十年前去道家祖庭拜访,路过天门峡的时候,碰到了家老货铺子,顺道进去逛了逛,发现了这张琴,琴弦都没了,不知被谁换成了寻常蚕丝铺子掌柜不识货,家父眼力却不差,当时就看出这张琴不一般,算是捡了个漏”

“是吗?这运气实在羡煞旁人,老夫求了一辈子,都没遇上一张像样的琴”

花簪少妇微微蹙眉,觉得这来历就是出门溜达随手捡到上古仙兵的常见戏码,修行道类似的传闻很多,但真有这运气的寥寥无几,百十年不一定能碰上一个。

花簪少妇知道谢秋桃想要这张琴,但她也不能昧着良心做强取豪夺的邪道行径。

想要名正言顺拿到琴,最好的出发点,自然是屈家得手此琴的来路不合理,如果屈家是杀人夺宝抢来的,那她黑吃黑,就算为民除害后顺手缴获战利品了。

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花簪少妇无声无息隐入了船楼二层的一间书房,安静等待。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后,客厅的酒宴结束,几位贵宾被送去各自的房间休息,身着锦袍的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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