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形消失在了河面之上。
上官灵烨恢复了雍容华贵的气势,把团子丢到了谢秋桃手里,望向静煣:
“静煣,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善恶终有报?”
上官灵烨上次被静煣煽风点火迫害,破了第二次瓜,可谓遭了大罪,说这话,自然是想拾掇静煣一顿,让她明白谁是家里当家做主的。
汤静煣独自面对上官灵烨,半点不虚,还微微耸肩:
“听说过,你以前那么傲气,现在嫁到了左家,受点委屈算是还债了。”
“”
上官灵烨轻轻吸了口气,双手叠在腰间,露出象征儿媳身份的翡翠镯子,偏头示意河岸:
“过去走走?”
汤静煣笑眯眯点头,就跟着上官灵烨凌波而渡,去了河边的小树林。
谢秋桃拿着鱼竿,望着两个大姐姐火药味十足地离开,兴趣颇浓,想要偷偷跟过去看两个人扳手腕。
但怂包团子,可不敢跑去看这种热闹,蹲在谢秋桃怀里,用翅膀按着她的手:
“叽叽叽”
看模样是在说:“别过去,奶娘傲气,被娘拾掇,要是被鸟鸟瞧见,以后就吃不着小鱼干了”
月寒秋竹冷,风切夜窗声。
小画舫停泊在河湾的一处别院外,两盏灯笼挂在院子门口,随着秋风轻轻摇曳。
别院本是附近俗世乡绅避暑之处,秋凉之后,只留两个佣人看守,今天才被租下来,当做旅途中的落脚地。
月亮刚从远山之上升起,吴清婉穿着一袭水绿长裙,站在翠竹环绕的厢房窗口,眺望着天边的月色。
曾经在栖凰谷的石崖上,也曾这样每天望着月起月落。
不过此时触景生情,难免想起了曾经在栖凰谷的竹林里,那些终身难忘的朝朝暮暮。
直到今天,吴清婉都没想通,凌泉为什么会在那个月夜,送给她这个师长一件那么骚的花间鲤。
用裙子从里到外被戳破,所以要陪一整套来解释,太牵强了。吴清婉琢磨着,凌泉是在那时候,就已经对她起了歪心思,毕竟正常人除非脑抽,不然哪里会干这种荒唐事
不过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收下,还偷偷试了下才还回去呢
吴清婉眨了眨秋水双眸,觉得彼此能走到今天,可能是因为一个巴掌拍不响。
想起同样的月夜,盛装打扮跑去竹林里弟子居住的小屋,软磨硬泡的把凌泉推倒,夺走了彼此的第一次,心里不知怎么的,还有点小窃喜。
还好当时杀伐果断,要是当时迟疑了,现在都不知道在家里排老几。
如今不管后来的妹妹有几个,她都是凌泉第一个女人,这资历谁敢和她比
“唉”
幽幽一声轻叹。
这些事想得再多,也不过是见不着心上人时的自我安慰。
吴清婉目光放在了别院的围墙外,觉得今晚大概率又得一个人熬过去了。
以灵烨狐媚子的霸道,肯定吃干抹净了,才轮到她和姜怡上桌。
她道行没那么高,不知道凌泉现在在哪里,想过去算账都没机会,心里还有点委屈。
看来会叫的尾巴得加快进度了
吴清婉抿了抿嘴,从玲珑阁里摸索,想把半成品掏出来,继续炼器。
但也是在此时,鼓囊囊的衣襟一轻,被人拖住颠了颠。
弹弹
吴清婉资本雄厚,站直的情况下,低头瞧不见绣鞋,也看不到衣襟下面的手,但通过熟悉的触感,就知道背后的是谁。
“凌泉!”
吴清婉脸色一沉,如同被冒犯的师长,训了一声。
左凌泉站在背后,双手绕过清婉的身侧,正在称量清婉瘦没瘦,闻声笑着道:
“婉婉,发什么呆?是不是在想我?”
吴清婉想归想,但哪有撒娇让男人知道的道理,她扭动肩膀推了下左凌泉:
“你怎么过来了?伺候完太妃娘娘了?”
左凌泉见清婉不怎么高兴,自然也不再动手动脚,从后面抱着她的腰,把她抱到了屋里的圆桌旁坐下,站在后面捏着肩膀:
“没有,我听说你们一到,就赶忙过来了。”
吴清婉半点不信:“灵烨没享受够,能放你走?”
“灵烨现在正恼火呢,她上次”
左凌泉凑到清婉耳边,把有些不能明说的事情,和清婉小声说了一遍。
“嗯?”
吴清婉闻声眼前一亮,回头幸喜道:“她也”
说到这里,吴清婉又觉得不对我怎么和找到同道中人似的?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心里高兴个什么?
因此,吴清婉刚露出几分喜色的柔雅脸颊,又变成了不悦:
“凌泉,你越来越过分了,拿这种不体面的手段欺负女子,你还沾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