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人都麻了,但在媳妇面前不能露出虚弱之色,强颜欢笑:
“没事,小伤罢了,别担心。”
汤静煣小跑到床榻边,也不敢乱碰,眼神关切:
“婆娘的本事大不大?应该很快能把你治好吧?刚才她让我封闭神识,我没瞧见她给你怎么治伤。”
封闭神识?
左凌泉有点疑惑。
对于静煣的询问,他总不能说老祖不行,含笑回应:
“老祖治伤很快,治好要不了多久。”
“那就好,我和她说一声,让她没事儿就过来”
“嗯?!额那什么,老祖位高权重、日理万机,老打扰不好”
“治伤要紧,我去和她说,她答应的话,你不好意思个什么”
啪
一声充满弹性的脆响。
?
汤静煣正在查看左凌泉胳膊的伤势,臀儿微疼,话语一顿,抬眼望向左凌泉,本想问:“你打我作甚?”。
不过马上又明白了意思。
大晚上,在床榻上,相公拍屁股,还能作甚
汤静煣熟美脸儿一红,露出小媳妇般的羞涩笑容,默默起身,灭了屋里的灯火,又把门栓插上,小碎步走了回来。
左凌泉只是想拾掇不管相公死活的傻媳妇,真不是这意思,不过拍都拍了,这么理解好像也不是不行
“小左,不对呀,婆娘要是不忙,我应该让她过来给你治伤呀”
“额别多想,相公身上有伤,就抱着躺会儿,不乱来。”
“哦,那就躺会儿吧对了,我刚才才发现,我可以封闭神识,这样就不用打搅婆娘了,你想怎样就怎样”
“说什么呢,我喜欢得是煣儿,又不是那种事儿。你封闭神识,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
“也是哈”
秋风徐徐,银色月光洒在阁楼露台上。
身着深绿裙装的桃花尊主,在琴台旁侧坐,左手撑着侧脸,右手拿着红色酒葫芦,时不时抿一口,脸上分不清是醉酒的酡红,还是羞红,望着月亮发呆。
作为一个山巅老祖,被个年龄还没她尾数大的小屁孩夺去了初吻,想想就臊得慌,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感觉无颜回去面对东洲父老了。
我为什么不躲呢
桃花尊主心里有点疑惑,想以当时措不及防来解释,但她堂堂八尊主之一,被人正面直挺挺亲过来,说自己懵了没反应过来,她自己都不信。
但总不能真和那傻小子
桃花尊主心思复杂,真不知往后该怎么处理。
不过好在她和那小子既不是师徒,也没啥亲属关系,无非她年龄大了一点好像不止一点,但也就这点差距。
虽然心里面不知该如何应对,但要说真正让人纠结难以接受的地方,也没有既然暂时想不通,那就不去想了,以后再说吧
桃花尊主扫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拿起酒葫芦抿了口,舔了舔红唇,和男人唇齿相接的场面,又忍不住浮现在脑海。
臭小子,怎么还伸舌头
还敢按着我后脑勺强行亲,要不是看你有伤,今天非打你一顿
桃花尊主望着月亮,姿态慵懒,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眉宇间那股间美人怀春的韵味。
正在神游万里之际,琴台旁忽然亮起流光,一方水幕缓缓在月下浮现。
水幕中是立着八尊巨大石像的圆楼广场,因为她没法亲临,上官老祖在给她转播。
?!
桃花尊主余光扫了眼,发现是九宗尊主会议,触电似的坐直了身体,还把酒葫芦藏了起来,摆出山巅老祖的威严架势。
画面中虽然没有动静,但能听到上官老祖的声音:
“近期婆娑洲战况不对,幽萤异族一反常态,守而不攻,极力避战,主要战力极少出现,看起来在保存实力,诸位今后要多注意。”
帝诏尊主商诏开口道:“幽萤异族自从劫走窃丹,在各洲的动作便有所收敛,不出意外是在暗中筹备。蛮荒之地等小洲,没有作为主攻方向的价值,华钧洲底蕴太厚,打不进去如果幽萤异族准备大举反扑,下一个目标不是千星岛就是九宗。”
伏龙尊主陈朝礼道:“南屿洲与西边隔海相望,打千星岛可能性最大,但冥河老祖一直在提防玉瑶洲位列大后方,看似立于不败之地,但修士戒心最弱”
青渎尊主李涧杨有些不解:“想打玉瑶洲,得经过华钧洲或者南屿洲,他们怎么过来?”
上官老祖平淡道:“有备无患,空等一场,总好过大军压境之时准备不周”
例行的尊主大会,说的都是公事。
桃花尊主虽然不好直接沟通,但她向来不管事,说不说话都没啥影响。
众人絮叨许久,当前局势聊完,会议也该结束了。
但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