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干脆破罐子破摔,继续道:
“你就知道凶,现在落在这里,你也不想办法你以为我想和他那什么?我还想办个婚礼呢我不和他试试,你来呀?你自己不乐意,又不让我和他修炼,咱们一起死这儿不成?就知道凶,那你打死我算了,我看没了我,你能多厉害”
说着说着,就委屈的眸子泪汪汪,眼泪又快出来了。
上官玉堂目光威严看不出心思,看似震怒。
但实际上,上官玉堂恼火的根本不是两个人在这里私会,而是左凌泉刚夺走她的初吻,转头就拿了崔莹莹的头彩,这心情严格来讲,是吃醋。
在崔莹莹委屈吧啦抱怨半天后,上官玉堂意识到了自己情绪的不对劲儿,审视目光逐渐收敛,轻哼道:
“本尊又没怪你,只是说他没良心,你付出这么大,他都不知道珍惜机会,你还向着他说话,你傻不傻?”
崔莹莹见玉堂给台阶下,硬气马上就没了,转而望向左凌泉,凶巴巴道:
“对啊,本尊做这些,是为了帮咱们脱困,你为什么把正事儿忘了?你有没有良心?”
左凌泉面对统一战线的玉堂和莹莹姐,哪里敢说半句废话,诚恳道歉:
“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注意。”
“还下次?没下次了,机会给你了,你自己不珍惜”
崔莹莹说话间坐起身来,勾起地上的肚兜往身上穿,看样子是想偷溜。
但没想到的是,上官玉堂抬手就把淡绿色的肚兜拿走了,神色严肃:
“你穿肚兜做什么?”??
崔莹莹抱着胸口,摸不准玉堂的意思,就反驳道: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喜欢不穿肚兜乱跑?”
上官玉堂感觉崔莹莹脑壳里面全是水,她把想起身的崔莹莹按回床榻:
“你事儿都做了,不修炼出去作甚?继续试呀。”
继续?
崔莹莹一愣,见玉堂眼神不似作假,脸蛋儿顿时红了。
崔莹莹还没表示,坐在后面的左凌泉,就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上官玉堂敏锐察觉到了左凌泉的动作,眉锋微蹙,转眼望向他:
“怎么?不行了要休息一阵儿?”
“怎么可能!”
左凌泉迅速坐直,一副精力过剩无处发泄的模样,含笑道:
“我是怕莹莹姐身体扛不住”
“我扛得住。”
崔莹莹也怕玉堂误会她被玩坏了,这时候不敢装柔弱,规规矩矩坐在床铺上,连脸上的羞红都消了些。
上官玉堂见此微微点头:“那开始吧,萧青冥随时可能杀过来,别耽搁时间。”
崔莹莹没有再顶嘴,瞄了左凌泉一眼后,想靠过去,但犹豫了下,又望向了站在旁边,睁大眼睛旁观的女武神大人:
“玉堂,你你是不是该出去了?”
上官玉堂道:“本尊走了,你和他能研究出什么东西?”
“那你也不能在旁边看着呀。你是他半个丈母娘,又是黄花闺女,不觉得怪呀?”
上官玉堂面不改色:“事急从权罢了,你还害羞不成?”
崔莹莹肯定害羞呀,刚才都羞死人,更不用说玉堂在旁边旁观了,想都不敢想。
“我倒是不害羞,躺着就行了,你也得为他考虑不是。你在旁边站着,他腿都站不直,还怎么修炼?”
说实话,玉堂要是站在旁边眼神助攻,左凌泉不仅不会腿软,指不定还能加攻速。
但左凌泉知道莹莹姐肯定没这么大胆子,开口打圆场道:
“我对双修法门很有实操经验,前辈前些日子讲的东西也都记住了,要不我先试一下,没进展的话,再一起商量?”
上官玉堂也没用真旁观的意思,只是想收拾一下崔莹莹罢了,见此道:
“行,有不懂的随时请教本尊。”
“你一个雏儿,请教你有啥用”
上官玉堂脚步一顿,回过头来,双眸微眯。
崔莹莹顿时收声,弱弱低头,当无事发生过。
“哼”
上官玉堂走向门外,不过临出门时,又走了回来。
崔莹莹刚把手放下来,见此又连忙把胸脯抱住:
“你还有事吗?”
上官玉堂吸了口气,沉默片刻后,手腕轻翻取出了一个红色锦囊,里面装着五彩铢。
上官玉堂把红包丢在崔莹莹胸脯间,脸色依旧不冷不热:
“今天你和左凌泉正式结为道侣,修行中人不讲究排场,但该尽的礼数还是得尽。本尊是你在九宗的老大,又是相识多年的朋友,给你包个红包,祝你们青春永驻、早生贵子。”
崔莹莹紧张的脸色顿时转为了笑意盈盈,还有三分羞意,她连忙把红包收起来:
“堂堂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