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罗汉榻上,她想了想:
“你和崔莹莹先修炼,本尊想静静。”
“那我给前辈揉揉,疏通下筋骨气血?”
上官玉堂侧躺在罗汉榻上,纤纤玉手撑着额头,闭着双眸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左凌泉见此笑了下,捞起上官玉堂长短惊人的右腿,揉按起丝袜包裹的裸足。
崔莹莹瞧见此景,也起身坐到了跟前,抬起一双魔爪,放在了玉堂高挺的衣襟前,揉圆捏扁:
“堂堂,舒服不?!”
“……?!”
上官玉堂心智再坚若磐石,也不是真石头,被这么前后夹击,能不动如山就见鬼了。
忍无可忍之下,上官玉堂脸色一沉,睁开眼帘就按住了崔莹莹,手儿探入抹胸裙,握住了单手不好掌握之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觉得呢?嗯?”
“呀——”
崔莹莹一个激灵,身体顿时缩成了虾米,语气带着三分求饶:
“好好好,你轻点,手好重……”
“你还知道手重?舒服吗?好玩吗?”
“啊……左凌泉~!”
左凌泉揉着金丝裸足,瞧见此情此景,要是还能不动如山,他怕是有点大病,当下又不动声色地往上推进。
上官玉堂感觉腿上一凉,心中也是无奈了,沉声道:
“进屋!”
左凌泉站起身来,仗着胳膊长力气大,直接把两人一起横抱起来。
崔莹莹被夹在中间,瞧见左凌泉往炼丹室走,开口道:
“师尊都走了,去卧室吧,地方大些,环境也好。”
左凌泉想想也是,就转身来到东面的房间里。
东厢作为洞府的起居之处,确实要宽敞一大截,里面不光有一张雕花卧榻,琴台、棋台、画案也一应俱全,透过阳台还能瞧见幻化的湖光秋水。
墙壁上和外面一样挂着不少诗词,些许还是最近新写的,最正中挂着一幅画卷,上面是梅山绝景,和四个神态不一的人影。
上官玉堂被抱着放在里侧的雕花卧榻上后,就又化身了鸵鸟,抱着枕头埋住脸颊,不听不看不主动。
左凌泉把房门关好后,见莹莹姐也有学有样,开口道:
“前辈,你能不能趴在莹莹姐身上?”
??
上官玉堂回应极为干脆:“你再胡思乱想,本尊把你绑起来蒙住脑袋,单纯当炉鼎!”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也不是不行……”
“嗯?!”
“呵呵,开玩笑罢了,那就按照往日的法子来吧。”
上官玉堂吸了口气,身趴在枕头上,后背龙鳞长裙如水波般消退。
崔莹莹见左凌泉被玉堂拒绝,还挺心疼左凌泉,翻过身来,张开怀抱:
“来,姐姐抱抱你。”
左凌泉笑了下,俯身被莹莹姐抱住,双唇相接间,左手偷偷摸摸,放在了玉堂的肋下……
上官玉堂趴着看似没反应,但被磨蹭了几下,还是无可奈何地微微侧身,让左凌泉把手探了进去。
然后重新趴好,用沉甸甸的团儿,压住了躁动不安的贼手……
……
窗外幻化的湖光秋水,照亮了充满书卷气的宽大房间,墙壁上水影粼粼。
除开雕花软榻上的柔情蜜语和些许令人脸红的异响,房间里再无其他杂音。
挂在墙上的山水绘卷,和房间的陈设融为一体,白袍公子和珠圆玉润的美人,含情脉脉站在一起;有点凶的高挑姑娘,依旧眺望着远山。
坐在湖畔抚琴的梅近水,望着徒儿和白衣公子,带着一抹微笑,姿态文静舒雅。
画卷上的场景,和上官玉堂初来时所见的一模一样,虽然不会动,却也好似把这一场短暂而温馨的旅程,永远定格在了这一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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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
轰隆——
一声‘客鸡’坠海的巨响,从外面传来,继而便是水漫金山。
屋子里的人都是一惊,小凌泉差点被莹莹扭断,继而乱七八糟的话语响起:
“团子!你又做什么妖?!”
“团子,你怎么掉海里了……”
“快浮上去,你又不是潜艇……我去,家要被淹了……”
“咕噜咕噜……”
……
体型巨大的团团,在海里潜泳,对着海底念经,显然又在呼叫北海龙龙特快专列。
可惜,神祇互相帮忙是礼尚往来,带着凡界生灵,也能随意走‘神祇内部专线’的话,天地就乱套了,北海龙王根本不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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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永夜之地。
随着造访遗落之地的生灵离去,大地又恢复了万籁俱寂的极夜,只剩一座九层高塔,挂着向阳城的徽记,矗立在无边焦土之上。
嗡……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