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师尊不干涉家事,徒儿是老大还是老二,区别不大。”
上官玉堂见灵烨想开了,微微点头,露出一抹赞许,神色也轻松了不少。
她抬起手,帮灵烨整理了下衣襟:
“今天到此为止,你们早点休息吧,本尊和左凌泉的事情,你找机会告知其他姑娘,本尊既然接受,就不会和崔莹莹一样遮遮掩掩……但别外传,本尊的地位,涉及一洲荣誉,私事便是私事,不要和公事搅在一起。”
“弟子明白。”
上官玉堂说完后,就站起身来,想把夜晚留给二人。
但上官灵烨在恩威并施之下,很冷静不假,心里也并非全无怨言。她见师尊要走,想了想开口道:
“师尊,既然已经同房了,何必多此一举离开?你修炼治伤要紧,就睡在这里吧。”
?!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想开口,又没好说什么。
上官玉堂看出灵烨这是故意让她为难,给她这‘为老不尊’的师尊一点颜色看看。
上官玉堂知道灵烨心里有些不敢说的怨气,她心里何尝没有愧疚。她想了想,转过身来,在千机床之上坐下:
“你想出气,就出吧。为师今晚都依你,不会事后追责,希望今晚过后,你能彻底看开,不要再为这些琐事烦心。”
上官灵烨确实想出一口恶气,见师尊这么说,她眨了眨眼睛:
“师尊确定?”
上官玉堂眼神一如既往地不容违逆:
“为师向来说一不二。不过,不解除师徒关系,你便是我徒弟,你只有这一次放肆的机会,下不为例。”
上官灵烨没法撼动自幼敬畏的师尊,一次机会都是来之不易的惊喜。她没有浪费报仇的时间,起身解开了外袍,露出战损满满的黑裙丝袜,踩着高跟鞋打开衣柜,半蹲下来,在里面挑选出:尾巴、狐狸耳朵、铃铛、红丝带、血滴子……
?!
左凌泉表情怪异,拉了拉傻玉堂的袖子。
上官玉堂瞧见琳琅满目的‘刑具’,有点后悔刚才的话了,但说出去的话是泼出去的水,她只能补充道:
“修炼便是修炼,为师可以让你犯上,压在为师身上,这些俗物,会坏人心境,以后尽量少接触。”
上官玉堂到现在,除开第一次配合了些,后面都是趴着不动不出声,连全身心放松都没试过,哪里接受得了这么野的路数,左凌泉想了想开口道:
“宝儿,这些下次用吧,下次我来动手,这次就算了。”
下次?
上官玉堂眼神一沉,不过念在左凌泉在给她解围,就没有开口。
上官灵烨也不敢亲自摁着师尊塞尾巴,本来就得左凌泉动手。
见左凌泉这么说,灵烨知道师尊还比较纯,放下了刑具,只拿着鹅黄色的薄纱轻裙,来到床榻边坐下。
上官玉堂扫了眼灵烨手上的衣物,心念微动,身上的龙鳞长裙,就变成了同样的款式,连颜色都一样。
昏黄烛光下,轻柔薄纱罩着高挑曼妙的身段儿,傲人风姿展现无遗,因为没有穿肚兜,隐隐可以瞧见徒弟不敢看的傲人风景。
上官灵烨略显讶异,觉得师尊也不是那么纯,就目光扫过腰线,落在了张力十足的大月亮上:
“师尊,你以前是为了修行而修行,抱有目的,肯定不完美。要不今晚再来一次洞府花烛?”
上官玉堂明白意思——就是不修炼,只做。
虽然心里不太好接受,但总比玩那些乱七八糟的好,上官玉堂微微颔首,直接倒在枕头上,眼神示意左凌泉:
“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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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幽幽。
团团展翼的华美架子床,三个人身处其中,两横一竖。
上官灵烨躺在外侧,精致红妆勾勒唇角眉梢,透出的是惊心动魄的明艳,偏偏气质又清雅高华;黑色薄纱轻裙,透过烛光,曼妙腰臀若隐若现,黑丝长袜下,还套着一双造型别致的黑色红底高跟鞋,看起来就像美艳不可方物的祸国妖妃。
上官玉堂也平躺着,不过姿态要规矩许多,双手叠放在腰间,安静平躺;因为没有穿小衣的习惯,透过薄纱轻裙,隐约可见傲人的白团儿轮廓,但关键处,被绣纹遮挡,好像什么都能看见,却又什么都看不见。
上官玉堂面色依旧波澜不惊,闭上双眸躺在灵烨跟前,气质反而像是保守严肃的皇后,被祸国妖妃一起拉来伺候帝王,心中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用不反抗不配合的鸵鸟姿态,无声抗议。
而作为被伺候的帝王……
左凌泉完全镇不住这俩女王大人,单独一个都不一定能镇住,肯定算不得帝王。
两个倾世美人,一个万人之上,一个九洲之巅,同样超然于世,寻常人能同时遇见,就已经是莫大的福缘。
此时完全不可能躺在一起的两个女子,衣衫通透,并排排躺在同一个幔帐之间,香体横陈,任由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