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只能给姬松打眼色。
但姬松想没看到似的,自己坐在哪儿扣指甲,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外交谈判就是看谁沉得住气,把握先机才是硬道理。
但看姬松这个样子,要是这小不开口,就是做到明天去也谈不出个结果来。
“唉!”
唐检端起茶水一口而尽,那豪迈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喝酒呢!
旁边的李靖好似被唐检动作所吸引,好奇道:“唐公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说出来,众人计长,也许能帮你解决了也说不定。”
“唉!”
唐检还是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不管接下来众人如何追问,但他就是唉声叹气,什么也不说。
姬松不慌不忙,抬头看着大帐上面的构架,好似在研究什么高深的学问一样,两只手四指虚握,大拇指相互缠绕,好似没听到似的。
“砰!”
李绩土人啪了下案几,对姬松怒道:“好畤侯就没有一点同情吗?唐公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现在有难处,你却无动于衷,这是做晚辈的样子?”
“嗯?”
姬松好像刚回过神来,疑惑地看了眼怒发冲冠的李绩,和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几人,最后看向闷声喝茶的唐检。
“唐公,茶水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晚上还容易失眠起夜,你年纪也不小了,这样可不行啊!”
说完好似又想到什么似的,又说道:“听说您在突厥王庭时,颉力可是送您不少胡人女子?”
唐检一愣,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