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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酒楼又是怎么回事?”
这次时主管酒楼的孙管事上前回答道:“这些勋贵当初是使用咱家里的秘方开的酒楼,作为补偿,就将三成份子给了咱们家。”
“最后侯爷觉得太多了,就将份子降到了一成半,但就是这样,每年都有数万贯收入。”
攸宁麻木了,天啊!松哥儿这些到底都做了什么?
这才多长时间,就将家里搞的家财万贯,他是怎么做到的?
想到侯府这么多产业,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产生的怀疑,自己真的能管好这个家吗?
看到少夫人有些发呆,郑礼说道:“其实这些都是明面上的,在咱家封地那边,侯爷资助了很多作坊,造纸作坊,染布作坊,煤炭,豆芽,钢铁等等。”
“这里面都有一成到三,四成不等的份子,每年的收入不算少,并且随着作坊年年扩大,收入还在急剧增加。”
“但支出也不少,家里的姬青管事,一直在明州那边造船,每年大部分收入都投入到那里面去了,所以家里余钱并不是很多。”
攸宁听到这里才慢慢回过神来,青叔去造船她是知道的,因为造船厂就在明州不远处,听父亲说这需要大量钱粮。
想到这里,她才松了口气。
说真的,要是家里真的有这么多钱,她才坐立不安呢,现在听到大部分钱都花出去了,这才心安了。
随即又有些羞愧,别人都嫌自家钱少,自己怎么还嫌多了?
看到郑管家没主意道自己,这才放心下来,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想法,会不会觉得自己不是个合格的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