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谢叔,你说小侄要是请陛下修建一所书院怎么样?”姬松笑道。
谢廉一愣:“书院?”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说的好好的,怎么想起建书院了?
姬松却不解释,抬眼望天,眼神中露出些许精光,期许道:“一个人能有多大的抱负?就算是终极一生,也难逃人亡政息。”
谢廉还是一头雾水,但攸宁却想到了什么,在谢廉耳旁小声说了几句。
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激动起来:“你是说...............学生?”
笑着点点头,随后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姬氏学堂前车之鉴不远,他对将来充满了信心。
接着,他和谢叔说起来其他的事情,一时间倒也其乐融融,攸宁不时插上几句,惹的俩人大笑不已!
很快,到了给老杜换药的时间,杜荷亲自来请,跟谢叔和攸宁交代了几句,让他们转告阿娘不要担心,等过几日就回去,让她安心就是。
和杜荷一起走着,他询问道:“昨夜杜伯伯可有异常?”
“还好,就是小解的时候有些麻烦,又不敢乱动,只能在榻上解决,就为这还被老头子骂了一顿。”杜荷苦笑道。
“哟,能骂人了?看来恢复的不错嘛!”姬松有些意外。
杜荷很高兴:“确实不错,至少睡觉和吃饭没问题了,人也精神了不少,骂起人来也中气十足。”
被骂还喝么高兴?姬松无语。
来到房间,姬松马上就闻到一股酒精的味道,他点点头,看样子没有把自己的吩咐打折扣。
用酒精消了下毒,就给老杜开始换药,顺便检查下他的伤势恢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