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
李世民看着麻利溜掉的姬松,先是愕然,最后摇摇头,无奈说道。
要说对姬松最了解的人,不是姬母,不是攸宁,更不是谢廉,而是他这个一直看其成长起来的大唐皇帝。
倒不是姬松隐藏的有多深,或者他李世民一眼就能将人看透。
而是所在的位置不同罢了,姬松在阿娘面前是一个乖巧懂事,孝顺的儿子。
在攸宁面前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丈夫,在谢廉面前是一个有点妖孽的晚辈。
但在李世民看来,这些都不过是表象而已!
对于姬松的一些神奇之处,他从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麻木。
最后,只要是姬松做出的事情,他最先的反应不是惊讶,而是理所应当,甚至于不能再引起波澜。
姬松有没有秘密?
李世民敢肯定的说:有。
并且还是很大的秘密,至于他说的家传,也就糊弄糊弄别人罢了,对于掌控着一个帝国的皇帝而言,想要知道什么,其实并不困难。
刚开始也想过挖掘,但最后却放弃了。
因为没有必要。
只要仔细观察姬松,就不难发现,他总是在合适的时候,拿出一些东西。
而这些东西,也总是会给大唐带来一些新的变化。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谁也不例外。
只要确定这些秘密不会对自己或者对大唐造成危害,那是不是自己的,有区别吗?
摇摇头,不去管已经跑出大殿的姬松,而是对陈寿吩咐道:“刚才的谈话你都给朕烂到肚子里。”
“要是敢传出去半句,你就掂量着吧!”
陈寿充满了委屈道:“那要是好畤侯说出去呢?”
“那也是你的过错!”
李世民没好气道。
陈寿无语问苍天,真想问一句,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姬松可不知道有人给自己被黑锅了。
他现在只想早早地跑出皇宫,今日自己说顺嘴了,竟然开始口无遮拦,要不是及时刹车,不一定会说出什么呢!
带上和几个小屁孩追逐的大黄,急忙出了皇宫。
回到侯府,攸宁第一时间就找到了自家夫君。
先是端茶倒水,再是捏腰捶背,最后才小心问道:“您将东西交给陛下了?”
姬松没好气看了她一眼:“都被你逼的连床都上不了了,还能怎么办?”
攸宁吃吃一笑,她红着脸在姬松耳旁说了几句。
姬松眼睛一亮,猴急地说道:“当真?”
看到攸宁点头,姬松那还记得什么出海不出海的。
关上房门,在某人惊呼声中,走向了床榻................
接下来一段时间,姬松安心地在家休假,每日过着没羞没燥的日子。
“侯爷!”
这日,管家郑礼跑来,看着一副懒洋洋躺在院子里乘凉的姬松,小声说道。
姬松眼都没睁开,说道:“怎么了?”
郑礼不敢怠慢,回道:“姚主薄和刘寺丞来了!”
姬松睁开眼,不耐烦道:“这俩人怎么回事?没有一点眼力劲,没看到陛下正在整顿司农寺吗?”
“这个时候来找本侯,是不嫌事大是吧!”
他有些烦躁的挥挥手:“去,告诉他们,本侯不见!”
“下次再来,就直接打出去。”
郑礼才不管是谁呢,只要是侯爷吩咐的,就绝对坚决完成,说着就要出去。
“回来!”
但凰不等郑礼出门,姬松有将他叫来回来。
姬松若有所思道:“算了,就见一见吧!”
“你去将他们带到书房来,我在哪里接见他们。”
老郑走了之后,姬松这才叹了了口气。
“真是的,当初让你派人来,却不当一回事,现在好了吧,眼红了,就开始卸磨杀驴,还真是帝王思想。”
要说对司农寺的事情没有一点想法,姬松自己都不信。
到底是自己一手组建的部门,眼看就要走上正轨,爆发出潜力的时候,自己却被踢了出去。
虽说现在还保留这他司农寺少卿的位置,但那也是为了稳定人心而已。
要是真的希望自己掌管,也不会这么长时间提都不提了。
至于姚昶和刘占的来意,他大概猜的出来,无非就是感到不安心了,想要在自己这里要个准话。
这两人都是因自己而起势的,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带有自己的印记,这是怎么抹也抹除不掉的事实。
他站在已经有点泛黄的银杏树下想了想,这才往书房方向走去。
姬松的书房,可以算的上是姬家的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