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司农寺的事,还是北上的事,那时候他虽然累,但她能感觉到,夫君是开怀的。
但现在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但身为枕边人的她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丈夫。
于是,这才将谢廉叫来,想要劝劝姬松。
“其实,松哥儿这样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等沉寂一些年,不用谁来劝他,就有人比你还着急了。”
说着指了指长安的方向。
这下大家都懂了,但攸宁还是疑惑道:“那他为什么.....”
“住嘴!”
谢廉直接阻止道。
然后没好气道:“有些事情你不懂,有些人能用,但不是现在用,这些年虽然功绩不少,但都被压了下来。”
“不管是爵位还是官职,不进反倒退了,现在更是不得不放弃所有职务。”
“朝堂上的事情,就算是你爹我都有些看不清楚。”
谢廉皱眉道。
事实也确实如此,现今的朝堂表面看起来平静,但暗地里总感觉有一股暗流在不断流动,但他就是没发现什么。
唯一的变化就是,朝堂上在大力培养读书人,市面上也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书籍,就好像印上去似的。
一经上市就供不应求,他也买过几本,除了知道是一家叫做兴隆号的商号出来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但更让他奇怪的事,这本来对世家有损害的的事情,竟然没有世家出来阻止,甚至有些人还主动推动,这下他也看不懂了。
陛下这段时间在朝堂上也很少说话,政务基本上都交给几位宰相,自己躲在皇宫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也想过去问姬松,但问了几次,都被那混蛋给打岔糊弄过去。
他知道,既然姬松不说,必然牵扯重大,不是他可以参与的。
最后也许被问烦了,最后叮嘱他只要做好份内的是就好,其他的事情不问,不闻,不说,不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