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德此时心中震撼莫名,这小瓶里到底是什么神药?竟然立马就能见效?
姬松和姬德就站在屋檐下,看着外面的大雪。
“德叔!”
然后紧盯着德叔道:“这件事小侄希望你往忘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也不要问,问了小侄也不会说。”
姬德有些疑惑,问道:“这是为何,这么好的药...........”
“是神药也是毒药!”
姬松言简意赅道。
“什么?”
没有理会德叔的惊骇,自顾自道:“要不是万不得已,本侯也不愿将这东西做出来,别看现在药效好,那只不过是第一次用,等到后面,他的效果会慢慢消失,没有任何效果!”
姬德默然,听到姬松以本侯自称,他就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绝对不是自己该知道的。
这是命令,而不是再和他商量。
“一年,只有一年!”
“我只能保证一年之内有效果,等到效果消失,叔祖他...........”
剩下的话,姬松没有说出来,但姬德却明白了。
一年后,也许就是父亲.............
深深地吸口气,也好,本来就没报什么希望,现在能多出一年时间他已经满足了。
最重要的是,不需要再经历那非人的折磨了。
“这东西我会留在侯府,每天会有人过来给叔祖服用,什么不要说,也不要问,就当是一个普通的药物吧!”
姬德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姬松回头,从窗子看了叔祖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叔祖才醒来。
“父亲您醒了!”
姬德惊喜地看着面色好转的父亲说道。
这段时间每隔几日就会复发一次,短则五六天,长则十天半月,父亲基本上没怎么好好睡过,这次才算睡了个好觉。
他能感觉到父亲今日的神色好了不少。
“松哥儿呢?”
他此时能感受到身子松快了不少,昨日的事情他记得,那药还真是神药啊!
“走了!”
他将姬松走前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地全部告诉了父亲。
二叔祖沉默半晌,对姬德道:“既然松哥儿这么说了,你照他的话做就是了。”
“虽然目前为止不知道有什么副作用,但他不会无的放矢的,想必后果比较严重吧,甚至严重到他也觉得控制不住的地步。”
然后看向姬德,这个自家被自家大儿一命换命的幼儿,凝重道:“不要去打听,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我自己好了,其他的不要说。”
“是!”
二叔祖看着幼儿,对这个儿子他还是满意的。
虽说不是什么大才,但胜在本分,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能干。
这些年替松哥儿打理庄子上的事,还没出过什么失误,更重要的是关键时候下的了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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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松回到侯府,看到攸宁还没有回来,就叫管家郑礼将姬吕叫来。
“侯爷!”
姬吕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但姬松知道这是他的本性,也不在意!
别看他在姬氏的存在感不强,但却是除姬松最据权势的人。
明面上他是好畤侯的亲兵头子,暗地里却是姬氏家兵的统领。
武艺上除了姬松,他就是第二人。
这些年为家里挡下了多少事,姬松都数不清了。
那些世家为什么明明恨的姬氏要死,但却不敢轻举妄动?
还不就是姬氏有着一支谁也不敢妄动的家兵,当初他们可是吃了不少苦头,这才搞明白姬氏不是他们随意拿捏的。
姬吕本是姬氏一个早出五服的普通族人,当初说什么也轮不到他来做这个统领,也就是姬松强行认命罢了。
这些年他也没让姬松失望,当初反对的人也无话可说,现在他更是被写进族谱。
看着坚毅的姬吕,姬松淡淡道:“这次叫你来,是有件事要你去做。”
“本侯知道这些年你们一些人一直被二叔祖指派去找那件东西,但本侯一直都是默认的,你们不要有什么负担!”
听到侯爷的话,姬吕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要问罪呢!
私自调动家兵,这是想干什么?
姬松没理会他的心思,直接说道:“二叔祖时间不多了,这件事一直都是他的执念,我不能让他带着遗憾离去。”
“所以..........”
他看着激动的姬吕,漠然道:“东西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就在甘州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