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于贞观九年出海;为宣州刺史五年有余,臣惶恐至极,幸奈不曾失信于陛下。”
姬松深吸一口气,涩声道:“臣之弟子姬青,刘先成,王玄策,薛礼四人出海五年有余,却毫无音讯,臣每日午夜梦回都是痛不欲生。”
“为臣,我姬松下不愧百姓信赖,上不负陛下圣恩。”
“为人夫,却是愧对发妻。”
“为人父,五年回家,子不识父,父不知子。”
“为人师,我姬松愧煞矣!”
姬松泪流满面,对李世民叩首道:“臣愿陛下文成武德,成就千古一帝之万古之名。”
“也请陛下体谅微臣之心,给臣些许时间。臣此时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自处。”
“都说齐家治国平天下,但臣却连家都治不好,何以治理国家?”
“臣,姬松,惶恐顿首,顿首!”
姬松伏地不起,长孙踉跄后退一步,李世民更是闭目不言!
良久,李世民睁开眼睛,目光复杂地看向俯首于地上的姬松。
“起来吧!朕答应了。”
李世民叹口气,他实在不能再要求姬松什么了,原来这孩子竟然活的这么苦,他为什么不说?
“将兵部的首尾处理好,然后就安心修改大唐律吧!”
看着那副挂在墙上的地图,李世民好似明白了什么。看向姬松的目光更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