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还不能说什么。”
“不教而诛是不对,但教后而诛之呢?”
李承乾长大嘴巴,指着姬松想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感情刚才咱们几个人,就我是个傻子?”
这话自己怎么就没听出来?想到刚才父皇的神态,明明显得很郑重,但现在想来却没有半点恼怒,原来搞来搞去只是想警告他们啊!
不过想想也是,那么多人,还都是天下学问大家,就是父皇也不可能将他们全都得罪了。要知道现在笔杆子可握在人家手里呢,不想遗臭万年,就只能供着。
“你......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看到这家伙要急眼了,姬松赶紧按住他,没好气道:“行了,在你爹面前丢人怕什么,就怕你在天下人面前丢人!”
李承乾还是气不过,但一个是自己父皇母后,一个就是这位损友,他能怎么办?
“哦,对了!”
姬松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好奇道:“刚才的事情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可不信那些家伙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这可不是你性格啊!”
刚才在皇帝面前姬松之所以不曾为李承乾说话,就是因为他知道这位的性格。别看他整日人畜无害的,但他却知道,在这幅面孔下李承乾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不然这些年也不会将几千大唐最杰出的学者管理的井井有条。
这可不光靠着情怀就能做到的,这些个各门各派的学问大家,可不是一群无害的君子,有时候为了道统之争,可不会给谁留情面。
人前笑嘻嘻,背后捅刀子的事情他们绝对做的出来。
能将这些老狐狸一直管理十多年,愣是没出什么大事,这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没点本事,早就被吃的连渣都不剩了。
但这家伙不但管理的滴水不漏,还能让他们为自己扬名,这就不得不说人家的本事了。绵里藏针,虚与蛇委,别以为这些都是贬义词!
听到姬松的话,李承乾苦笑一声:“我当然知道,要是这都不知道,我这个总编撰岂不是就是句空话?”
“但知道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不能说?你以为那些人以为几句话就能将我打发了?但人家这根本就是阳谋,我能怎么办?给父皇说了,没事还好,要是因为此事父皇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你让天下人怎么看我?”
“说我等不下去,故意如此?”
喝了口酒,也许是喝的急给呛住了。
姬松默然,这世上就没人是傻子,那些个和蔼的学问大家,论起算计来,不比任何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