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眼看着出现乱子而无视之,臣,魏征,做不到。”
他来到房玄龄跟前,看着他道:“你太让天下人失望了,大唐宰相之名你何以担之?明知是错,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任由事件扩大。要不是你最后时刻幡然悔悟,那今日死谏的人就是我魏征!”
此时,魏征之言在大殿的回音久久不绝,所有人都是呆若木鸡,就连李世民也愣愣地看着宛若初见时的魏征,还是那么的刚强和不屈。
“不要以为我魏征在开玩笑,大唐滚滚诸公,以天下臣民为玩物,肆无忌惮,丝毫不知大祸临头,有人竟然还在沾沾自喜,以为尽在掌控中?”
他环视所有人,道:“以前听郕国公姬松之言,征觉得甚为在理。岸边的人在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螳螂捕婵,黄雀在后,尔等怎知自己背后没有猎人?”
李世民的脸色很不好看,魏征的话他听明白了,看似在对所有人说,但最后还是在说给自己听,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到底发现了什么?
房玄龄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看向魏征,但魏征却向他摇了摇头。
“陛下,臣现在年事已高,二子具都在外,臣恳请陛下免去臣子叔玉之官职,省的老臣死了都不安生。”
李世民目光复杂地看向魏征,他知道自己的算计在魏征眼中已经所露无疑,也没有必要一直关着他们了。
“准了!”
魏征大声道:“臣谢陛下!”
“退朝!”
“臣等恭送陛下!”
在众人的恭送下,李世民直接走了,有些急促的步伐,却是说明他的内心并不像刚才那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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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朕要杀了这么老匹夫!”
砰!
一个精美的瓷器被摔的粉碎,长孙急忙让人将晋阳送出去,这才走进大殿。此时的李世民就像一直受伤的猛兽,浑身散发着择人而噬的气息!
“那就杀了他就是,要是他的存在让陛下心里不痛快,那就杀了他。姬松也惹的你不快,那也杀了他,要是臣妾那天也惹的你不快,那也杀了臣妾就是。”
长孙面无表情,但说出的话却让李世民浑身一震。
他苦笑道:“你知道的,朕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魏征那老匹夫欺朕太甚,指桑骂槐,就差指着朕的鼻子说朕就是这个幕后黑手了。”
“还让自己儿子退出官场,他什么心思朕不知道?没事,他也就这几年了,朕等的起...............”
“您想干什么?”
长孙好像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人一般,瞳孔微缩,不敢置信这样的话竟然才能够一个皇帝口中说出?
李世民目光一闪,也不看长孙道:“没什么,朕只是说说而已!”
“希望如此!”
深深地看了皇帝一眼,长孙转身就往外走去。
“你到哪去?”
长孙一顿,也不回头,冷声道:“臣妾出去散散心,怎么?陛下要禁足臣妾吗?”
“你........哼,简直不可理喻!”
长孙苦涩一笑,直接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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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姬松听到今日朝堂的事情后,差点没把手中的书扔出去。
“你说的可是真的?魏征真的如此说的?”
在书房中,下朝后的谢廉没有回家,而是来到女婿家。有些事情他实在想不通,要是一直这样不明不白的,他心中难安。
姬松想了下,叫来姬吕,大牛和刘老二已经被姬吕赶去秦岭体验生活去了,他虽然不忍,但也没说什么。
“将后院的所有下人都撤出去,没有我的命令,后院不许任何人进出。”
“诺!”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也不问,直接就去安排了。
“有必要这样吗?你是不是有些紧张了?”
谢廉有些犹豫道。
“还是小心点好,现在是关键时期,一切的谨慎都不为过,您在朝堂的时候不要强出头,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要顶撞,那怕是错的,也不要说。”
“什么?”
谢廉站起来满脸怒气:“你将老夫当成什么人?我虽然没有魏公的勇气,但也不会坐视君王有错而不指正,这不是为臣之道。”
“那我就想办法将你弄到地方上去,你若如此做为,这就是在将我们两家架在火上烤,生死全在一念之间。”
以前看到唐朝的太宗皇帝,他都是心向往之,恨不得跟随其后,让大唐的荣光撒遍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