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泪。哽咽道:“皇帝这也太狠了,夫君这些年为大唐出生入死,立下那么多功劳,他就是这样对夫君的?您看他把夫君打成什么样了?这还能见人吗?”
小猫眼里也噙着眼泪,看了老爹书房一眼,就咬牙跑了出去。攸宁和姬母一时竟然没有察觉到!
“好了,松儿虽然立下功劳不少,但朝廷也没亏待他。这郕国公的爵位,还有那与世同休的好畤候爵位都是假的不成?今后说话小心点,别什么话都往外说!”
姬母说了儿媳几句,这才叹道:“公主之前捎话,让咱们都避着点,别让他脸面不好看。还说这次被皇帝打一顿也算是好事。要是不打那才要人命啊!”
“这件事你看着,别让家里人乱嚼舌根,谁要是敢出去乱说,你别轻易放过。有时候就要下重手。这时候正是咱家危险时刻,决不能掉以轻心!”
攸宁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另外让人去把泽儿接回来,松儿也是胡闹,有什么事不能让别人办?非要折腾自家儿子?这都在刑部大牢半个月了,也不知道遭罪没有?”
这是平阳说的,说陛下已经忘记他们了,有人都已经回家了,也就房玄龄和杜如晦几人还在和陛下僵持,这才一直关着。
“我这就让管家去接泽儿!”
自从知道泽儿是带着夫君的任务去的大牢,她这样才放下心来。听到能接儿子回来了,这能不高兴吗?
“咦?小猫呢?刚才还在这儿呢?”
说完就有些生气道:“亏得小时候夫君最疼她了,现在她老子被人打成这样,自个先跑没影了?”
姬母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或许是不忍心看他爹这样自个不知道跑哪去哭了,这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性子和他爹一样,什么事都藏在心里!”
“ε=(′ο`*)))唉,这将来嫁人可怎么得了?”
嘴里说着,但脚步却没停下,就要找管家去接儿子!
再说小猫,小猫跑出后院自个蹲在地上哭着。爹爹被人打成这样,家里竟然不敢抱负?不就是皇帝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要是那武媚还在的话还能找她商量下,但现在弟弟一个在草原,一个在大牢,想找个人商量都不知道找谁。
她越想越气,越想心里就怒火中烧,她决定抱负。既然皇帝爷爷他没办法,但他不是有孙子吗?而且还那么多,打上几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她想着想着就觉得这事可行,但自己一个人不行啊,得着帮手,但是找谁呢?
突然,她眼前一亮,确定周围没人后就来到一处围墙边上。
袖子一挽,一个助跑,嗖的一下就上的围墙。她这些年虽然跟着柳师父学习琴棋书画,但这身武艺也是不俗,虽然比不上重点培养的弟弟们,但在女子中可谓是笑傲群雌。就连那个整日拿着小斧头的程家嫡孙女,程丫丫都比不上。
一般男子在他手上也走不了几个回合。
翻出围墙,辨了下方向,就朝北边跑去。
东宫,这段时间太子李承乾一直待在芙蓉园对《贞观大典》做最后的校准,基本上很少回东宫。
自从姬润去了草原之后,李妤这丫头就被太子妃苏氏给接回了东宫,说是要好好教导下宫廷规矩。
这丫头从懂事起就基本在姬府长大,东宫倒成了临时住所。
这日,苏氏正在给李妤讲解宫中的规矩,但李妤却听得昏昏欲睡,想着润哥儿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她是一点都不想在宫里呆着了。
一个个虚伪的要命,父王的几个嫔妃有事没事就在自己跟前献殷勤,今日不是有什么好吃的就是明日有什么好看的衣服。
她倒不是看不起她们,而是觉得她们很可怜!
一个个整日为了取悦父王打扮的花枝招展,看到父王就像发情了一样,简直不可理喻!
但她也明白,宫里的女人要是得不到男人的宠爱,就会失去一切,连宫外普通人家的女子都不如。
她从小就在姬伯父家长大,受到的教育也和润哥儿,泽哥儿一样,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她现在很庆幸将来能嫁给润哥儿,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不为过。
姬伯父为人宽厚,对她视从己出。姬伯母也从来都拿她和小猫一样,有时候犯了错也一视同仁,该打就打该骂就骂,比宫里面真实多了。
想到再过一年多时间,润哥儿就要回来了,到时候自己穿上嫁衣,他骑上高头大马,带着八抬大轿迎娶自己过门,想着想着就突然笑了出来!
“李妤!”
苏氏怒吼一声,彻底抛去了作为太子妃的端庄。
指着李妤,怒道:“本宫刚才说了什么?你给我说说!”
李妤支吾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蹦出来,气的苏氏直接将书本一扔,她实在是教不了了。
“你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