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了,就是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动心?”
王玄策喝着自己带来的茶,说道。
“不知道,我们对他们也不太清楚,但如此‘宝物’就是在长安时袁道长和那些和尚都为之动容,更何况那些苯教徒?”
“现在我们算是种下了种子,就看能否发芽了。”
姬先成也笑道:“不错,此物是什么你我都清楚,不过是一步闲棋,能成当然好,若是不成也无所谓,坏不了老师的布置。”
话音一落,房间顿时安静了些许时间。王玄策用手指轻敲这案几,突然说道:“你有没有发现今日松赞干布的神色有些不对?”
“好似在忍受什么痛苦一般?”
王玄策的话让姬先成一愣,随即皱眉想了一会儿,迟疑道:“你是说他有什么隐疾?”
“不知道!”王玄策摇头。
“你可能没有发现,但那会儿在你和他说话的时候,我仔细观察了下他,发现他脸色极为不正常,若不是刚才他拿起‘宝物’时照亮了他的脸庞,我还真发现不了。”
姬先成若有所思,摸着下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疑惑。你有没有发现今日禄东赞除了介绍那万户之后就一言不发?这可不像他啊!”
“并且在你驳斥那万户的时候,他也没有出言阻止!”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就好像他故意退让一般,但这又是为什么?我们有什么值得他退让的?”
经姬先成这么一说,王玄策也察觉到了不对,但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他在自己等人身上有什么图谋?
“算了,不想了,他要是有事必然回来找我们的,毕竟我们在吐蕃待的时间不长。”
王玄策打着哈欠无所谓道。
今日一番斗智斗勇他早已是疲惫不堪,这会儿已是困的不行。
“那行,你也早点休息!”
姬先成一看他这个样子,自己也感觉困了,打声招呼就回到自己房间。
第二日天还未亮,两人几乎同时出现在院子里。
对视一眼也不言语,各自拿起武器就开始晨练。这是在家里就养成的习惯,就是在殷州时也不曾偷懒。
毕竟这是他们赖以生产的本领之一,可不敢马虎大意。加上他两都是学习马槊的,槊和枪是一个路子,一日不练就是倒退,他们可不想回去之后被薛礼那混蛋压着打。
也不知道那家伙的极限在哪里,每次见面都是有所进步,加上一身神力,他们以前还能单打独斗,但现在只能合力才能与之对抗,加上姬青才能压着那混蛋打。
按照老师的说法,薛礼就属于那种老天赏饭吃的人。天赋好,没法比的。
但他们三人却不信邪,既然你天赋好那我们就比勤奋,总有追上的一天。但谁知道这家伙天赋好就算了,还很勤奋,稍不注意就被超越了。
这下他们可是一点都不敢大意,每日都是勤练不戳,就是担心最后连人家的背影都看不到了,那才叫丢人,要知道他们可是师兄,这传出去也够丢人的。
俩人武艺都算不错,在年轻一辈也算是佼佼者,俩人使得都是长枪,或拦,或挡,或刺,或横扫。
要知道这可是真正的兵器,不是木棍,稍不注意就有可能伤到对方。但两人都是默契非常,一时间倒是打的旗鼓相当,正是将遇良才,院中枪影纷飞,每次都是险之又险地避了过去,看的柴家两兄弟两眼发直。
“哥,你说咱俩能在他们手下撑过几个回合?我怎么觉得咱俩这些年练的都是假武?”
柴令武脸色发白道。
“老弟啊,要说脑子大哥可能不如你,但这自知之明你却是不如大哥我。”
柴哲威一脸无所谓道:“这人啊有时候就要有自知之明,想想松哥儿,想想娘,再想想那天生神力的薛礼,那个不是人中龙凤,天下翘楚?”
“我们这些年在娘的监督下这武艺可是从来没放下过,但那又如何?学不会就是学不会,人家随便练一下就顶我们十天甚至一月,这怎么比?”
他拍了拍老弟的肩膀,安慰道:“所以啊,老弟,人贵有自知之明,不如人不怕,怕的是不承认自己没本事。这事啊,其实看开了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做好我们自己就好,其他的随缘吧!”
嗖~
一股劲风朝他们而来,顿时将两人下一跳,待反应过来就看到插在墙上的长枪还在微微颤抖,枪头早已没入墙体,可见其中力道。
“看来这些日子倒是看清了自己?但这可不是你们偷懒的理由。”
姬先成将长枪抽出,耍了个枪花,随后抽取两根长枪抛给两人。
“拿起长枪,像个爷们一样战斗。”
说完也不管俩人有没有准备好就直接攻了上去,一时间让俩人手忙脚乱。
“你不讲武德,我们还没准备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