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才是最大的傻子!”
“连姬松那样的人物,都不敢擅自和大食人决战。在大海上兜兜转转一年多时间,不断蚕食,消磨其士气,这才在最后抓住机会。”
“但就算是如此,也差点阴沟里翻船!”
“如此种种,你竟然还敢大放厥词?”
“谁给你的勇气?”
冯智戴闻言脸上一白,他知道,父亲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于是连忙跪倒在地,道:“还请父亲息怒,是儿子错了!”
长孙无忌适时劝道:“既然智戴知道错了,这次看在老夫面上就算了吧!以后注意就行!”
“哼!”
冯盎冷哼一声,看着低头不语的冯智戴怒道:“还不谢过赵国公?要不是今日他求情,就凭你今日所言,老夫非得执行家法不可!”
“我冯氏可以战死,但决不能蠢死!”
“你给老子记住了!”
冯智戴连忙道:“儿子记住了!”
之后又转过来朝长孙无忌拜道:“谢过赵国公!”
“呵呵!行了,你父亲也是为你好,他的话可要记在心里才是!”
长孙无忌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自家儿子,冲而这些年虽然不错,但也就是中上之资。要不是自己这些年的帮衬以及大家看到皇后和自己面子上,就这混蛋在地方上肆意得罪人的性子,早就不是死多少次了。
这次回去定要好好管一管了,不然等自己走后,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起现在的长孙家!
“到了!”
就在长孙无忌想事情的时候,冯盎眉头一掀,看到马上要靠岸的庞大舰队道。
“走,我们去迎接下我们的大功臣!”
两人携手一切朝下面港口走去!
姬松坐在船头,在望远镜中看到两个有些熟悉的身影顿时一愣,他没想到回事冯盎和长孙老狐狸?
两人人怎么凑一块去了?
他还不知道李世民派长孙无忌南下坐镇岭南的事情,只是以为他有什么事前来岭南!
看了下自己的双腿,该面对的事情总是要去面对的,于是对张樟道:“走,下去见见老朋友!”
冯盎有些奇怪地看着眼前这支舰队,太安静了,正支舰队上除了传来旌旗的猎响,就剩下海水拍击岸边巨石的声音。
看着挂着‘姬’字大旗的巨舰,只见上面放下一块木板,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姬松呢?
就在他们有些惊疑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坐在奇怪椅子上的人被四个人抬着走下大船。
“姬松?”
长孙无忌大吃一惊,这时他那还顾得了其他?连忙查岸边跑去!
冯盎一愣,好似想到什么,也是脸色突然大变,朝着码头跑了过去!“姬松........你..........”
看着被盖的严严实实的双腿,长孙无忌脸色煞白,有些磕磕碰碰道
姬松闻言一笑,坐在轮椅上抱拳道:“正如长孙叔叔所见!”
他指着自己双腿:“残废之人不能行礼,还请长孙伯伯勿怪才是!”
“什么?”
长孙无忌哆嗦这嘴,他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定定地看着笑吟吟,好似残废的不是自己的姬松。
“郕国公你的腿..........”
这时冯盎和冯智戴也连忙赶了过来,刚才姬松的话他们听到。但就是因为听到了,这才感到不可思议!
堂堂大唐郕国公,南海道大总管,竟然......残了?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好了,故友相逢难道不应该高兴吗?怎么一个个哭丧着脸算怎么回事?”
“两位就是这样迎接我的?”
姬松笑着说道。
“你......你........唉!”
长孙无忌指着姬松不知道说什么好,秃然地哀叹一声!
“到底是什么回事?你的腿......是怎么.........”
姬松摇了摇头:“此时说来话长,两位就打算让在下在这里吹风?”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现在只想大家将此事忘记。
同情?怜悯?或者可怜?
呵!对不起!他最不要这些!
很快,姬松人来到崖州刺史府。
说话聊天之间,姬松娓娓道来,将这次海战的大致情况说了一遍............
砰!
“可恨!”
冯盎拍桉而起,怒道:“大食欺人太甚!”
“他们霸占这西域的丝路还不满足,竟然还要在海上拦截我大唐?谁给他们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