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许敬宗却眉头一挑,不解道:“不然如何?”
“好好好!”
乔师望彻底怒了,多少年了?竟然有人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
难道真以为他许敬宗是个人物了?
“来人,给我搜,谁敢阻拦,杀无赦!”
哗!
身后的亲兵抽出横刀,眼看就要闯入后院,而那些人就被关押在后院的地牢中。
“乔师望!你大胆!”
许敬宗突然曝起,厉声道:“我乃陛下亲命的北庭长史府长史,总览一切民生,缉盗乃是本官分内之事,这里灌容不得你放肆!”
“全都给我让开!”
他挥退长史府官员,做一个请的姿态,笑道:“人就在后院地牢,您想要放人请自便!”
“但本官却要提醒大都督一句,当初陛下可说的清楚,都督府无权过问长史府事意。你今日要是将人放了,本官职小力微,不敢阻拦,也阻拦不了。”
“但你今日擅自带人闯入我长史府,是想干什么?造反吗?”
“来来来,本官的人头就在这里,大都督想要祭旗,我这个长史的头颅也算是正合适。”
“大都督想要尽管拿去,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算男人!”
许敬宗扯着脖子大吼道:“来啊!”
哐
身前的前卫勐地将兵刃掉在地上,都看向脸色发白的乔师望!
造反?现在大唐谁敢造反?简直就是活腻歪了!
“你......血口喷人!”
冷冷地看着疯狂的许敬宗,乔师望冷静了下来。既然他作死,自己也不能拦着,就看他怎么收场。
“我们走!”
说完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地走出长史府...........
噗通!
当再也看不到乔师望的身影,许敬宗一下子坐在地上。背后的冷汗滚滚而出!
“长史,你也......太厉害了!”
身边的长史府官员敬仰地看着许敬宗,他们没想到一向圆滑的上官竟然如此刚烈,乔师望是什么人?那就是北庭都督府的天,谁敢在那位面前如此说话?
但他们长史敢,不但敢,还将其喝退了。
他们都是寒门或贫民子弟,因为没有背景和人脉不得不在西域搏出一条道路来。
但理想和事实永远是背道而驰的,北庭这里虽然没有什么世家大族,但却有不少大唐的贵人们在这里捞钱。
他们除了安置百姓外,其他的地方动也不敢动。有时候还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硬刚的..........
现在坟头草都三尺高了吧!
“今日之事不要传出去,另外传令各聚集地,按之前商议好的行事!”
许敬宗苦笑一声:“这次咱们能不能翻盘就要看这次了,告诉下面的人,都给本官打起精神来,谁要是出了岔子,咱们都别想有以后了!”
“长史放心,大家伙都知道轻重,我会盯着他们的!”
“嗯,去吧!事不宜迟,让大家都动起来!”
“诺!”
在所有人走后,许敬宗这才站起来。看向东方,喃喃道:“郕公啊,我老许这次可讲全部身家性命赌在你身上了,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