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鲜花和蜡烛,还有滴着鸡血,鸡血已经凝固。
这不是神婆专用行骗场地吗?
叶初环顾整个房子,里面并无人气,倒是煞气不少。叶初寻了处藏身地,又将房间恢复原样,连门锁都好若当初。
请君入瓮。
不到半小时,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
门口之人捏着钥匙,抬头凝视着门口的监控,手机里的视频一切正常,监控里面连只蚊子都没有。
她推开门并未开灯,手里的塑料袋儿哗啦啦的响动,接着是关门、换鞋。
叶初看到了,是个年逾五十的老婆子,她头发花白,额头上晕开着一抹红色,那是她作为神婆的标志,哪怕出去备受指点,她眉头也不皱一下。
神婆把塑料袋放进厨房,慢悠悠的做起晚饭,天快黑了,屋里仍没开灯。
等到天真的快看不见时,神婆才点燃了蜡烛,还有几盏长亮的煤油灯。
居然有人在城里面过七八十年代往前的日子。
这种行为就是普通人看到也会觉得奇怪,神婆倒像是习以为常。
她只煮了碗素面,在厨房吃完才出来。
叶初安静地看着这一切,她没站出来,也没打断神婆享用晚餐。
等到晚上九点半,房间里的煞气逐渐向神婆涌去,只见她盘腿坐在地毯正中央,双手不断变换手势,嘴巴里还念念有词。
叶初明显察觉屋子里的光暗了许多。
忽然,神婆瞪大浑浊的双眼,嘴里终于吐出人话来:“怎么感觉不到了?”她语气颇为焦灼,甚至有些躁郁症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