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厂长。
这样的国营厂,过去经营的还行。
但等过些年,就都经营不善,不是倒闭,就是改变了经营模式了。
当然了,在这个过程中,沈国兴这种人,是最有机会接触到厂子的股份的。
多少人就这样将国家的东西,变成了自己的东西。
不过看沈国兴这人,倒是不像这种人。
到了仓库,沈国兴让人打开来,迎面就是一阵布匹的味道。
有些人很喜欢闻,也有不少人讨厌。
苏何没有太特别的感觉,只是看到这么多布匹,有些吃惊。
“这怕不是有不下二十万匹?”
这可真是不少了,一匹有着十丈,一丈是十尺,而一米等于三尺。
也就是说,一匹布,等于十米多长。
沈国兴摇摇头,说道:“这里有超过五十万匹。咱们安溪是生产布匹的产地,其中苎麻布就有十万匹。不过这东西,用处不大。”
现在可没有兴起夏布,也就是苎麻布。
安溪市这边,都是用苎麻布当白喜事的时候,戴在头顶的那个东西。
就是俗称的披麻戴孝,用的就是这个。
还有就是用在蒸笼里,用来当垫着的那块布。
一边转着,沈国兴一边给苏何介绍了一下。
虽然不知道苏何能吃下多少布,但这个人既然和公羊首长认识,那就应该不简单。
他一边介绍,沈国兴也在一边观察苏何。
对于这个少年人,敢于上来和自己谈生意,他也去查了一下这个人的情况。
知道苏何的执照是公羊首长安排人办的,沈国兴就知道,这个人至少是和公羊首长有些关系的。
苏何没在意沈国兴的观察,他也在看这里的布有些什么。
内心,也在揣摩,到底那些布有用,至于那些苎麻布,暂时他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