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覆盖着一张黑色的人脸。

一开始，那张人脸极其木然，没有任何表情，像是一张定格的面具。

直到秃哥说出这番话，那张人脸突然咧嘴笑了。

笑的诡异而又阴冷。

黑色黏液猛然击飞周身的几头巨狼，原本只覆盖住秃哥整张脸的黑色物质，抓住时机，再一次扩张。

从脖子上，一寸寸往下蔓延。

“很好很好。”秃哥察觉到了获胜的希望，又一次兴奋起来，“你做的很好。”

他像是在赞许自己的宠物一般，摸了摸心口处的人脸，“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

眼看着他的身体大部分地方被黑色物质覆盖，他脸上的表情突然一僵，转为了痛苦。

“为什么突然这么疼？好疼！”秃哥哀嚎道，“你在干什么？”

他那被黑色物质覆盖的躯体，仿佛被某种看不见的生物啃噬一般，一点点消融下去，仅剩下骨架。

“够了够了，停下来！你疯了吗？我要疼死了！我不行了！”他满地打滚，撕心裂肺的怒吼着，“快杀了我，快杀了我！谁来杀了我！”

如此惊悚的一幕，几位店员被吓得汗毛直竖。

那几只幽狼可不会感受到畏惧，再一次飞扑了上去，撕咬抓拍。

不知何时，秃哥失去了哀嚎声。

“嘭！”

那几头巨狼，全部被猛然击飞出去。

一个干枯的人影，缓缓站了起来。

这家伙早已失去了之前的模样，像是一只覆盖着一层黑膜的骷髅。

原本心口处的那张脸，居然爬到了脸上，变成了一张新脸，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