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暮说过,越是漂亮的东西越危险。
时宴瞧着不安的少爷,只好讲:“白暮这里有药箱,给你处理下伤口。”
原来是这事啊!
夏思远立即配合的过去,拉了张椅子,配合的坐好。
时宴瞧了下怪异的夏少爷,没深究。
她直接用消毒水简单的清理了伤口,再给他药。这动作说不粗鲁,可一点也算不温柔。
夏思远疼得全程直皱眉,却一声没吭。
最后他转移注意力的,抬头看给自己包扎的女孩。“我们是朋友吧?”
时宴闻言,看没头没脑说出这句话的少爷。
夏思远瞧着她漂亮的眼睛,想了半会,转而讲:“我要死了,你可不可以替我照顾下我爸妈?”
时宴面无表情。“你爸妈照顾下我还差不多。”
“其实我爸也没你们想的那么容易。处在他那个位置,随时可能会被替换掉。”
“那你还总给他惹事?”
夏思远语塞的尴尬讲:“夏家本来就树大招风,我爸又是大将军,很多人巴结我们,也有很多人盼着我们倒台。所以我要表现的好,反倒会给我爸添更多麻烦。”
时宴疑惑。“为什么?”
“说了你也不懂。”
时宴没说话,只是拆开包止血凝剂,啪一下拍他伤口。
夏思远顿时疼得抽气,五官扭曲,屁股差点离开椅子。
一下“神清气爽”的夏思远,见她“唰”一下扯开雪白的纱布,吓得大喊:“等一下,我说!我说!”
时宴停下手,漠然的瞧着他。
夏思远立即讲:“帝国官职是没有世袭的。所以我再怎么努力,也超越不了我爸。”
“这就是你游手好闲的借口?”
“我哪里游手好闲了?”夏思远狡辩的讲:“我这叫低调。太锋芒毕露了,容易被人针对。”
时宴讲:“我看你就是觉得自己无法撑起夏家,所以才干脆躺平的。”
还真是一针见血。
夏思远说不过她,颓废的,自暴自弃的讲:“那样多累啊,躺平不香吗?”
时宴把他的伤口用纱布一圈圈包,安慰的讲:“夏城都已经这样了,你也算是躺赢了吧。”
“你这个赢是从哪里来的?”
“大家都死了,你不就赢了吗?”
好清新脱俗的角度!
夏思远竟然不知如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