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的部队!
这少爷不害怕他爸的时候,是真的狂,怪不得天天被凶。
夏国维铁青着脸,没理会他。
现还好他坐在前边,看不见夏思远,这要坐在后边,铁定得一巴掌呼他脸上。
时宴见夏国维不说话,而夏思远还往前凑的要追问到底,也懒得管他,扭头看窗外。
很安静。
不是大将军的顶级坐驾隔音效果好,而是另一种安静。
时宴还清晰记得初到夏城时,它给自己震撼的难以忘怀的感受。
它先进、繁荣、优美,充满着无可比拟的活力。
这天空,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都有着数不清的车与飞行器在交错却又有秩的飞行着。
而那高耸入云的大楼,还未完全天黑就亮起了无数的灯光,几乎每盏灯下都充斥着忙碌。
可现在。
天空安安静静的,没有纵横交错的光带,没有密密麻麻的悬浮车,和代替鸟儿、蜻蜓、蝴蝶的飞行器。
大楼更是黑麻麻的,少有亮着灯的房间。
现整个夏城,只有道路上一到时间自动亮起的灯,其它再无光源。
时宴有些恍惚,觉得不太真实。
她只是和顾凛城被人追杀的在城外呆了一晚,怎么一回来夏城就变成这幅鬼样子了?
夏思远在他爸那里问不出一句话,悻悻的坐回来,见身边的女孩在看窗外,就好奇的凑过去。“你在看什么?”
大概是好奇她在看什么看到这么专注,他一下凑得有些近。
时宴感到背后从夏思远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喷在耳上温热的鼻息,沉静讲:“我在看,两百年前的灾难,人们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脆弱。”
现在的人看似无所不能,实际顷刻之间就会被毁灭。
两百年前,应该是病毒初次暴发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和他们的爸妈都还没出生呢。
夏思远又看了下空无一车的夜空,回答不上来的想了许久。“那个时候的人比现在更没经验,应该会更加恐慌与绝望吧。”
现在就不恐慌不绝望了吗?
还是一样如待宰的羔羊,或是等待别人的营救。
时宴漠然的讲:“看来这两百年过去了,我们也没比那个时候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