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是悬师?”司藤再次怀疑的说道。
“我乃是这青牛山上的一野道,并不是姑娘口中的玄师。”秦栎肯定的摇了摇头。
司藤见秦栎的神情不像作伪,这才稍稍放松。
然后又对着秦栎解释江湖上的的悬师的意思和各种传说。
“悬师起源于上古……”
秦栎听的津津有味,直呼赚到了,就算再得不到什么修行上的秘籍,只这些修行界的常态就够他消耗一阵了。
“按照姑娘所说,想必姑娘就是那苅族了吧!”秦栎问道。
“你如何知晓我是苅族?”司藤大惊随时准备攻击。
“哦,姑娘不必如此,我对姑娘并没有恶意,我之所以知晓姑娘的身份是因为昨日我看到过姑娘的原身。”秦栎急忙解释道。
他可不想因为言语上的误会而大打出手。
听得秦栎的解释司藤这才想起他昨日确是显出了原形,所以才放松下来。
随即又以奇怪的眼神看向秦栎。
“你不怕我吗?”
“怕?”
“我为什么要怕姑娘?”秦栎故作镇定的说道。
“我是苅族,人族不是与苅族不可并存吗?”
“姑娘是从哪里听来的谬论?简直是大错特错,人族与苅族都是天地生成的种族,自然都有资格生存在大地上,只要两不侵害,自当可以和谐共处。”秦栎说道。
“这?”司藤惊呆了,他从为听过这种说法。
“你真的不怕我吗?”司藤再次问道。
看着依旧发问的女子,秦栎说道:“不瞒姑娘,一开始我确实是被姑娘吓到了,可是后来我一想姑娘一没有伤我,二没有害我,我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对于未知之物,人皆有恐惧之心,所以,在我看到姑娘样貌的时候才被吓到,但是只要想一想也就没什么了,都是天地的产物,不同的种族不同的样貌不是理所应当的吗!”秦栎接着说道。
听到秦栎解释,司藤的脸上逐渐被笑容取代。
“这样说,琰宽还是爱我的,他只是一时被我吓到了,一定是这样,不行我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