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偏僻的杂屋里,这里暂时成为牢房,房间里中间的柱子上正绑着被上杉宪义生擒的忍者。
他现在已经被脱光,只剩下犊鼻裈穿着,而这犊鼻裈已经是脱下检查过又换上的。
忍者甚左怒目而视,说道:“我可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都不可能屈服的。”
旁边的武士怒不可遏,怒喝一声:“混蛋雅鹿,我要给你点教训!”说罢,一拳打在甚左的腹部。
上杉宪义就在旁边看着,这个甚左身高不过一米二五,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学生,不过他的脸长得很老,就和那些农民一样。
他四肢瘦弱,脱掉衣服后可以看到他比较羸弱的身躯,上杉宪义的手臂比起甚左的大腿还要粗上一倍。
就是这么瘦弱的一个人却是能置人于死地的杀手,他们手中的忍刀虽然不太锋利,但是刀刃上可是涂了致命的蛇毒,同时搜出来的手里剑苦无等也都涂了毒。
甚左被上杉宪义的同事打中腹部好几拳,他紧咬着牙齿,闷哼几声,没有叫出声来,只不过嘴角已经在溢血了。
上杉宪义说道:“藤田殿,可以了,再这样下去会把他打死的,我们还需要从他嘴里知道一些消息,而且不能让别人觉得我们是屈打成招。”
藤田利政收起了拳头,退后道:“该死,嘴还挺硬的,侍从殿,接下来怎么办?殿下可是在气头上呢。”
上杉宪义点头道:“不用担心,我有办法让他开头的。”
甚左藐视上杉宪义,将嘴里的血水吐在地上道:“呵,都是白费力气,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让我屈服。”
上杉宪义眉头一挑,小伙子很嚣张啊,他决定一定要给这人一点苦头吃,不仅仅是为了报复他是来杀自己的,他更想知道是谁来暗杀的他。
上杉宪义对身后的奴仆说道:“去打一盆水来,拿一块洗脸面巾过来。”
藤田利政几人疑惑的看着上杉宪义,上杉宪义微笑着说道:“人确实有勇气面对死亡,如果是干脆利落的死了,没有什么可怕的,但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或者说是每次都在死亡的边缘徘徊,每一次见识死亡会给人带来深刻的恐惧。”
藤田利政几人皱眉深思,甚左有些心慌道:“你想干什么?”
上杉宪义微笑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奴仆打来了水,也拿来了毛巾。
上杉宪义让几名同事将甚左放下,然后让他们把甚左按住。
甚左惊恐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上杉宪义将毛巾弄湿,然后扑在甚左的脸上,没留下一丝空隙。
甚左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他开始急促的呼吸着,随后他感觉到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吸到的都是毛巾里的水,慢慢的,他越用力呼吸,吸到的水珠越多,但是氧气很少。
很快他感觉到了窒息感,手脚开始奋力挣扎,心脏疯狂跳动,喉咙里感觉到了一股炙热感和刺痛。
甚左挣扎着,但是他感觉自己很累,想要睡觉,手脚逐渐无力,他感觉自己要憋死了。
上杉宪义上手掀开了湿毛巾,就要休克的甚左猛的呼吸一大口空气,随即激烈的咳嗽起来,甚至咳出了血,他很贪婪的大口呼吸着空气。
上杉宪义看向甚左,微笑道:“感觉如何,想再试一次吗?”
甚左连忙摇头。
上杉宪义笑道:“那就快说出我们想要的东西。”
甚左想了一下,还是摇摇头。
上杉宪义冷哼一声,再一次将湿毛巾放在他脸上,捂住他的脸,往复几次之后,甚左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终于崩溃了,哭道:“等一下,我说,我都说了!
我叫甚左,是风魔之里的乱波,我的首领是风魔小太郎,我们从属于北条家,呜呜呜风魔大人不会放过我的”
上杉宪义将湿毛巾丢进水盆里,看向发呆的藤田利政说道:“写下供词,让他画押。”
刺杀失败并且逃走的风魔小太郎,此刻的状态不是很好,他的后背上还插着上杉宪义丢出的胁差。
好在他早就规划好撤退的路线,又有手下接应他,总算是让他跑了出来,但是他现在已经时日无多,流的血太多,他已经无法挽救。
风魔小太郎逃到这地方,就立马开始口述最近听到的情报:“接下来是上杉宪政认家宰长尾宪长之女阿巴为养女,嫁给上杉宪义为侧室,正室为上杉宪政嫡女弥子,弥子年幼,尚未正式出嫁。
城下町内有流言,百姓认为上杉宪政是要认上杉宪义为婿养子继承上杉大业,原因是上杉宪义在河越合战中武名威震关东你等带着情报速速返回小田原,这里一把火烧掉,烧掉”
风魔小太郎最终被火海吞噬,而他的手下趁着城下町大火遁入那黑夜里,消失在茫茫的大山之中。
上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