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属下之一,哪里受得了这刺激。
闻言后,直接便将心底所藏诸多秘辛与真心话,一股脑全部吐了出来,完全省却陶潜一句一句的盘问。
大段大段的秘辛,轻易入耳。
“你这贼厮,莫要污人清白,若不是你身下这杵儿尚有些力道,今日我魏紫烟绝计饶不了你。”
“吾主虽是黄衣神子,身具黄衣血脉,然自小便以人族自居,又怎会害了自己的母族。”
“你莫要乱动,且听我说来”
这魏紫烟,让陶潜的欢喜化身不要乱动,她自己却是摇得欢快。
一边晃,一边讲述着嬴青帝的来历根脚。
毕竟是忠诚属下,所知信息,自然比陶潜志述窥视来的要详细太多。
从魏紫烟口中,他听完了嬴青帝从小到大的几乎所有经历。
初始,陶潜还不觉有甚。
可听到后来,面色渐渐古怪起来。
“始祖皇帝是两千多年前的人,死后留下了大量血脉,开枝散叶,遍布七十二省。”
“新月省,商阳城外,有一地界唤作赵家村。”
“全村虽都姓赵,实则皆是始祖皇帝的血脉。”
“当然,年岁久远,历代更迭,纵是嬴家后人也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更没有什么怪玄异力,或是非凡灵根资质之类,与普通人族并无任何差别。”
“某日村中一少女忽陷噩梦,接连三日方醒,当夜便显孕相,且每过一日,肚腹便大一分。”
“未婚生子,又有怪奇恐怖之景,村民皆疑邪祟作怪,打算趁着少女诞下怪物之前,将其杀死。”
“其父母欲救女,反被一众村民杀害,少女亦被困在屋中,被焚烧而死,谁料天亮后,一众村民自废墟听到婴儿哭声,竟是那少女在火中分娩。母亲成了一具焦尸,孩子却完好无损活了下来。”
“原本赵家村人要斩草除根,可此时村中来了个修行者,是一位周身上下皆笼罩于黄袍中的古怪僧人。”
“此僧人自称为黄袍喇嘛,身具大法力,一挥手就能移来一座山,让本就在穷乡僻壤的赵家村,直接成为一处与世隔绝的地方。”
“喇嘛说赵家村全村杀错了人,犯下大罪孽,唯有将那男婴养大,才能赎罪。”
“赵家村人碍于大能修士,加之那男婴也的确是人族幼子,而非邪祟怪物,心中有愧之下纷纷答应。”
“那男婴,正是嬴青帝。”
“如此十几年,嬴青帝食赵家村百家饭长大,且得了村中书生、武人等教导,成长为一少年英杰。”
“尽管在某日意外得知当年真相,惊怖愤怒,但最终还是原谅了赵家村人。此后又见赵家村人皆想离山入世,嬴青帝便启用与生俱来的天赋神通祈祷,此神通他不曾与人说,只知晓一旦启用,必可心想事成,从无例外。”
“嬴青帝许了愿望,三日后,有一支茹毛饮血的山匪术士过境,强行掳走赵家村数百口人,充作口粮,果然如愿离山。”
“因有灵根,生的又俊秀无比,被山匪女头领看中,强娶了去,当夜就取走了嬴青帝的处男元阳。”
“那女头领虽是个凶悍婆娘,嗜血残忍,逼迫嬴青帝与其共食赵家村人的血肉,吃了足足数日之久,老弱妇孺,精壮男丁,生生吃绝。”
“但其也是嬴青帝的引路人,以旁门左道之法,将其带入修行界。”
“此时嬴青帝仍想着度化这群邪修术士,只可惜神通不敌那婆娘,只好又动用祈祷。”
“果然,数日后应验,左近有一佛寺宝积寺,其主持普贤大师听闻邪修恶迹,特意前来降伏,只这位大师却是个嫉恶如仇的,大战一日后,所有山匪皆被斩杀,每一人都得了度化解脱。”
“那大师见嬴青帝天赋非凡,不似恶人,便将其带回寺中,收为弟子,传其佛门妙法。”
“数年后,嬴青帝见普贤大师郁郁寡欢,问其缘由,得知大师是修佛法遇了困境,欲破境而不得,是以终日愁苦。”
“为解师愁,嬴青帝再度许愿。”
“这一遭却是当夜应验,普贤大师非但破境,还意外得了秘法。”
“只是修行秘法,需要斩去烦恼尘缘,普贤大师欣喜之下,手持禅杖,趁着夜色,将全寺僧人头颅击碎,了却缘法后,又挥杖爆了自家头颅,丢下一具皮囊,往西方极乐世界去了。”
“全寺死绝,唯独嬴青帝幸存,便被信众扶为新主持。”
“嬴青帝本也有了不俗法力,宝积寺重建后,香火不绝,更胜往昔。”
“只又过数月,山下县城忽然遭了饥荒。”
“信众求助于嬴青帝,只可惜嬴青帝也无能为力,让他降妖除魔不难,可要解饥荒,却非是他能做到之事。”
“无奈之下,嬴青帝再次许愿,让信众免受饥饿之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