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但这怨气会大多集中在他二人身上,此乃权谋,你最好将那收利钱的事情交给旁人去做,莫要再掺和进去,你看往日官府中哪个会直接站出来经营,你的大事若只是此,不如不做。”吕伯雍一边说一边摇头道。
吕布皱眉思索着这十天的事情,事实上,吕布已经做好了应对大乾准备,实在不行,把这惠州劫了就走,但吕伯雍接手主持后,只做了三件事,第一件架空县令,第二件恐吓两大商户,第三件就是分配利益,这跟第一件其实是一体的,将惠州的利益跟官府中三班衙役、捕快师爷一分,就这样,什么事都没了,至少是被压下去了,吕布大概能明白,但真的去做他做不到吕伯雍这般轻松。
虽然只是一县,但吕伯雍这般手段却让吕布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不说化解,但至少把很多可能爆发的问题都暂时压下去了,给了吕布更多的准备时间。
“孩儿明白!”吕布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从房间里取出一份地图道:“父亲,孩儿所做之事,父亲可否为孩儿参详参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