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最终王允还是没能把宝剑全拔出来。
“司徒公,告辞!”吕布咧嘴一笑,张扬至极,对着王允一拱手,带着典韦径直离开。
王允目送吕布带着他那个护卫离去,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出门带这么一个丑汉,平白让人看轻了,当真是物以类聚!
在心中狠狠地将吕布咒骂了十几遍之后,王允回头,看着跪坐在吕布坐席旁边,一脸茫然地貂蝉,心中更觉恼怒,显然这女人没用了。
“贱婢,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快给我滚回去!”王允看着貂蝉便觉来气,如此美人,自己享用不了,想要拿来算计吕布和董卓,也做不到,除了好看之外,实在一无是处,平白送人却又不舍,只能用愤怒的咒骂来发泄心中的不满和羞怒。
“奴婢告辞!”此刻貂蝉哪还敢以义父相称,连忙起身小跑着回了后院。
“吕布匹夫,今日之辱,但有我王允一日,必叫你家破人亡,生不如死!”王允一把拔出宝剑,踹翻了吕布的桌案,提着宝剑疯狂的在那桌案上砍了十几剑,似乎将那桌案当做了吕布一般。
另一边,吕布带着典韦离开了司徒府后不久,便见一人匆匆而来,乃是董卓亲卫,见到吕布,对方连忙停下一礼道:“吕将军,太师命卑职前来请吕将军府中议事!”
“发生了何事?”吕布点点头,跟着对方便往太师府的方向而去。
“卑职不知,只是今日有急信送来。”亲卫答应一声道,这些事情都属于太师府机密,就算是边角也不能透露的,不过这些亲卫都是吕布平日训练出来的,跟吕布亲近,虽然规矩是如此,但吕布问了他们也不会隐瞒。
急信?
吕布点点头,没再多问,带着典韦直奔太师府而去,吕布赶到时,正看到王允的马车也到了,作为三公之中唯一一位被董卓倚为心腹,刚才应该也是收到了风声。
“哼”看到吕布,本来已经压下去的火顿时又蹭蹭蹭的涨起来,冷笑道:“素知太师无人可用,但社稷大事,怎能让一匹夫参与?”
“典韦!”吕布抬了抬眼,神色冷下来,在这长安城里,他可没想过要吃亏,任何意义的亏都不能吃,否则容易让人蹬鼻子上脸。
“在!”典韦踏前一步。
“碍眼!”吕布指了指马车。
典韦会意,迈开长腿几步便撵上去。
王允看典韦冲过来,心觉不妙,却又不知吕布要干什么,总不能真在这太师府杀自己吧?
但看典韦那凶神恶煞的气势,王允愣是没敢喝骂对方靠近。
倒是驾车的车夫见典韦冲过来,虽然畏惧,还是呵斥道:“你这蛮汉要做什么?”
“嘭”典韦上前,二话不说,一拳便打在那马头上,顿时一声明显的骨裂声中,那拉车的马儿直接惨嘶一声,被典韦轰倒在地,没了声息。
那喝骂的车夫顿时没了言语,畏惧的看着典韦直接将那马车给掀翻,王允在车里翻了个跟斗,眼冒金星的从车窗里爬出来。
“司徒公这下车方式倒是别致。”吕布路过,略带几分心疼的看了那马儿一眼,他只是让翻车,没让杀马,感觉典韦最近对马似乎有暴力倾向,赤兔可得离他远点儿。
“吕布,你……莫要欺人太甚!”王允何曾受过这等羞辱,指着吕布怒道。
“末将从不欺人!”吕布跟典韦往车窗前一战,两人都是身高魁梧之辈,这般居高临下一看,王允倒像个侏儒一般,甚是滑稽。
“你……”王允自然听得出这吕布是在羞辱自己,心下大怒,但看两个壮汉这么居高临下的盯着自己,心中却又发憷,没能发作出来。
“平陶侯……司徒公!?”华雄从太师府出来,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愕然:“这是为何?”
“司徒公马死了,车被掀翻,我正想拉司徒公出来。”吕布将手伸向王允,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压迫感道:“司徒公,末将拉你。”
“太师已等候多时,两位快随末将来吧。”华雄没有察觉到这里气氛不对,只是催促道。
王允此刻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把这份恨意藏在心中,等待日后时机成熟时,再与吕布清算,眼下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
“多谢!”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王允牙缝里蹦出来的,万般不情愿地伸手被吕布拉出来,正了正衣冠才与吕布先后入府……
吕布的人生模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