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华雄如今还算是被吕布重用。
樊稠想为西凉将领们争口气。
吕布想了想道:“也好,我会连夜让工匠做好攻城器械!”
也不是他想疏远这些西凉将领,但事实上这些西凉将领普遍位高,毕竟都是董卓时期已经统帅一方的人物,所以这些人给的低了他们不愿意,情理上也说不过去,如果用的话,那就只能拿来如同张辽、高顺一般,当一军主将了。
但问题是这些人的能力多半不够,所以这些老将们如今多在朝中任职,位高权轻那种,如今樊稠既然请战,心思吕布差不多理解,机会还是要给的,至于拿不拿得住就看自身本事了。
“谢主公!”樊稠目光一亮对着吕布一礼后,跟众将一起散去。
吕布带着工匠们连夜拆了两座抛车,做成三架云梯和两座井欗,一夜未睡,次日一早便直接开始攻城。
这一次,由樊稠领兵,率军直奔葭萌关而去,这一次,樊稠为了在吕布面前表现一番,也为昔日的西凉老将们争一口气。
作为西凉老将,当年也是从西凉杀出来的,樊稠能力或许不及张辽,但若论勇烈,却也不弱,只是性子太急了些,大战开始没多久,眼看着两架井欗在城池前徘徊,却不敢轻易靠近,樊稠准备带领攻坚营顺着云梯攻上去,然后掩护井欗接敌。
葭萌关城头,但见樊稠一手持盾,一手攀爬,嘴里叼着佩刀在云梯间来回翻转,敌军扔来的滚木不是被轻易避开便是被他用盾牌轻易挡飞,没多久便冲上了城头。
身后的攻坚营将士也与昨日不同,一个个如狼似虎,严颜本想故技重施,如昨日一般将两座井欗烧掉,突然看到这支精锐冲上来,照这般架势,如果让对方冲上来,估计不会如昨日一般被轻易赶下去。
本是准备用来烧井欗的桐油,在片刻的迟疑后,被严颜指挥着将士朝着樊稠扔去。
樊稠听得破空声起,下意识的举盾格挡,但听啪的一声,陶罐碎裂。
“快,让樊稠退下来!”正在观战的吕布远远地看到这一幕,心觉不妙,连忙喝道。
也亏得他眼力好,隔着一百五十步,尚能清晰地看到城头发生了何事,但其他人不明白啊,张辽连忙去传令,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樊稠击碎一个陶罐后,又是几个砸过来,他虽有盾牌格挡,但还是有不少桐油溅到衣服上,还有更多的陶罐落在他四周的将领身上。
樊稠面色大变,急忙想要躲开,那边火把已经扔来了。
“轰”
盾牌着火,樊稠连忙将盾牌扔掉,但四周可没这般好运,一下子,上下两面都是火,樊稠显然死定了。
但守城蜀军见樊稠没被烧中,丢出两枚钩爪将樊稠勾住,往上拖去。
“文远,你来指挥,今日,我等誓破葭萌关!”吕布面色已经沉下来,愤怒其实不多,毕竟对于将军而言,在踏上战场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准备,真正让吕布色变的是,他察觉到破城的机会了。
战场之上,战绩一闪即逝,虽然作为主公,亲自上阵有些说不过去,但机会难得,吕布决定趁此机会抢攻一把!
“主公!”张辽却是没能及时察觉到战机,只是见吕布突然往上跑,只以为是被樊稠的死给激怒了,想要阻拦,吕布却已经倒拖方天画戟踏步而出。
四周将士眼见吕布亲自上阵,士气顿时大震,但见吕布便走边射箭,一支支利箭将想要将樊稠拖拽上城墙的蜀军射杀,百步距离竟是百发百中,力道更是大的出奇。
严颜见状,只当敌军想要救樊稠,冷哼一声,让人拖住钩爪,将樊稠往上拉,他倒要看看对方要如何救人,吕布却是已经趁机疾步来到云梯处,大步踏上云梯,在对方将视线集中在樊稠身上之际,快步冲上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