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州牧府后,黄权还是有些不放心,但已经答应了刘璋,自然不可能食言,当夜便将几名心腹将领招来,让他们混入张任队伍中作为副将,钳制张任,并嘱咐这些人,一旦张任有不轨企图,可先斩后奏!
另一边,州牧府中,送走黄权之后,刘璋和甘宁、张任也与法正商议此事。
“我看黄猿并不放心文顺,这军中或许会被安排不少其心腹,仓促之间,文顺恐怕难以慑服军心!”甘宁皱眉道。
“这也是无法之事。”法正摇了摇头,肃容看向张任道:“将军,明日率领这些人马,设法靠近南门,尽可能将南门打开,此战能否功成,全系于将军一人之身。”
张任看向刘璋,却见刘璋也是点点头:“文顺,按先生所言去做,孤不想这场仗继续打下去了,你可明白?”
“末将领命!”张任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刘璋一礼,领了刘璋军令后,转身离去,今夜过后,他就会去黄权那里领自己的兵,至于明日能否成功,那便要靠造化了。
法正带着孟达和甘宁离开,回到自己住所,甘宁终于忍不住道:“孝直,我们呢!?”
准备了这么久,结果功劳却是张任的,虽说对张任还算满意,但涉及到功劳这种事,可没法相让。
况且为了这一仗,为了这功劳,他们可是潜伏了两年呐!
若是最后只能拿点儿苦劳,那甘宁可不愿意。
“你不会真以为,文顺可以顺利打开南门吧?”法正看向甘宁道。
“呃”甘宁看着法正:“你这是何意?”
“张任军中,必然有黄权派去的心腹,他只要一靠近南门,必会被其所觉,到时候,各支援军都会朝张任靠拢!”法正冷笑道。
计策跟上次的其实差不多,不过这一次,可以肯定张任能吸引走城中多半蜀军!而张任,也是法正故意抛出来的,为的就是方便吕布入城。
“你是说”甘宁看着法正,显然也明白了法正的想法。
“不错,你届时率领这些近卫迅速接近北门,有这身衣物还有刘使君印信,你可以更容易接近城门,到时候城门一开,主公精锐大军也已经在那边等候!”法正笑道。
昨夜的信号,就是让吕布攻打北门的,至于张任只能再用一次了。
“原来如此!”甘宁放心了,随即却皱眉道:“但如此一来,文顺他”
张任若将这功劳都拿了,甘宁心中不忿,但现在感觉像是让张任去送死,也让甘宁有些不忍。
“所以这边一定要快,只有破城,才能解文顺之危!”法正肃容道。
同时心中默念了一句:吉人自有天相!
甘宁肃容点头,成败就在此一举,也容不得半分侥幸了,当下三人又商议了一通细节后,两人各自回屋。
甘宁和孟达一起,甘宁是倒头就睡,孟达却是一晚上亢奋的睡不着,次日醒来时,还顶着一对黑眼圈儿。
次日一早,吕布再度指挥大军开始对东南北三门发起了进攻,其中以南门攻势最为猛烈,大半的抛石车、冲车、井欗、云梯都在这边,一副势要破城的架势。
“典韦!”分兵之际,吕布将典韦招来身边。
“主公,有何吩咐?”典韦来到吕布身边,躬身道。
“你跟张济去北门,有人会在北门接应,入城后,左臂系白布者,是我军!”吕布看向典韦道。
“喏!”典韦闻言,咧嘴一笑,兴奋地拖着自己两支铁戟转身就往张济跟前跑去,把张济都给吓了一跳。
吕布没理会这些,虽说这边是佯攻,但却要吸引敌军主力,那佯攻就要比主攻更狠,一排排投石车都没有停歇过,石弹如同雨点般往城墙上落,弓箭更是不要钱一般,直打的南门、东门守军抬不起头来。
若非成都城高墙厚,就这种打法便能将大多数城池的城防给废了!
“将军,有些顶不住了!”城墙上,张肃亲自来到这边,指挥将士们守城,王累也将重点放在这边,随时注意补充兵力,但还是有些吃力,吕布的攻势也太猛了一些。
“今日这攻势有些不太对啊!”张肃顶着一面盾牌,小心的从缝隙里观望敌军,一边询问道。
“是啊,好像所有兵力都投在了这边。”一旁的将领点头道。
“不太对,你派人把这边的事情告知黄将军!”张肃沉声道。
“喏!”
很快,黄权这边得到了消息,同时他还得到手下传来的消息,张任带着兵马在向南门靠近。
“南门!?”两个消息聚集在一处,黄权瞬间不淡定了:“这张任,果然不对!快,传令各军,随我前去南门救援!”
吕布现在集结全力攻打南门,南门守军本就吃紧,若是这个时候,张任在后方来上一下,很可能让南门防线崩溃,这可不是小事!
黄权一时大急,连忙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