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败局已定,若不趁此机会夺取存身之地,日后恐为他人所害,这条路没退路的。”
吕古有些失落的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既然交给你办,那此事为父便不管了。”
“嗯。”
吕布点点头,继续埋头做自己的事情。
接下来几日,吕布让人高挂免战牌,这免战牌其实只是表明态度,我不想打,但对方要攻城的话,那也只能继续打。
张大宾连战连捷,多少是有些飘飘然,见对方挂出了免战牌,只当对方怕了,想要攻城,瓦岗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来到城下被一阵迎头痛击,折损不少却未有任何建树,只能惺惺而回,派人每日来到城下叫骂。
倒是裴家父子,这几日没什么表现,他们在等,等家中的信息。
瓦岗众将很不理解为何这种地步了,还让那张大宾叫嚣,一个个前来请战,吕布却以时机未到为由,一一驳回。
这般一直过了七日,到第七日时,程咬金护送着徐茂公、雄阔海回来,同行的还有一群家眷模样之人。
“看来时机已到。”正在听着众将不满的吕布得到消息后,微笑道。
“奉先,你一直不打,莫不是跟此事有关?”单雄信不解的看着吕布问道。
“算是。”吕布点点头,正想说什么,却见一人冲上来,对着吕布抱拳道:“公子,程将军带着的人进城后跟人打起来了。”
“哦?”吕布闻言有些诧异。
“奉先,你让咬金带回来的究竟是何人?”秦琼好奇道。
“去看看便知。”吕布也有些好奇,裴家人这么刚烈?
当下一行人来到城门处,远远地便听程咬金在那儿大喊大叫:“雄阔海,你这大老粗做什么?人家可是个女人呐!”
“女人怎了?”这是雄阔海的声音。
“怪不得到如今还是光棍儿一条,耍你的光棍儿去吧,看我的!”程咬金骂了一声,拦在雄阔海面前,看着眼前的泼辣女子,脸上一堆笑,想说什么。
“啪”
女子一巴掌打在脸上,看的雄阔海哈哈直笑。
“你这女子,怎动手打人?!”单雄信见此,怒眉一轩,呵斥道!
“干你屁事!?”女子也不惧,看这人多,将一老妇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众人:“尔等将我们骗来此处,究竟有何奸计?”
两女身边,还有两名男子,一左一右护着妇人。
“五弟,没事儿,闹着玩儿,大家莫要紧张,自己人。”程咬金连忙拦着众人上前,随后看向女子道:“翠云呐,我们并无欺瞒之意,你那弟弟还有父亲被那张大宾欺负的没法活了,我家大王有意招揽,却又担心其家眷被害,这才让我等去将诸位接来瓦岗!”
“哼,莫不是要以我等性命相挟?我崔氏断无怕死之人!”女子厉喝道。
“好!”不等程咬金再说什么,吕布已经抚掌过来,再让程咬金说下去,他担心程咬金被策反了。
“公子。”众人见到吕布,连忙对他躬身一礼道。
“诸位各自归位吧,无事。”吕布摆摆手,而后看向裴家四人,肃容道:“裴家一门刚烈,这位姑娘所言与当日元庆几乎如出一辙,在下敬佩。”
“这位壮士,既然如此,还请将我等放回。”妇人对着吕布一礼道。
“不急,裴将军便在对面营中,他现在情况真的不妙,这银锤也是裴将军亲手交于我,绝无半句虚言,若是夫人不信,我可让一人先去与之相见,若裴将军执意要诸位回营,我立刻放人,绝不留难。”吕布看着众人肃容道。
“此言当真!?”那女子见吕布说的诚恳,语气不由软了几分。
“开门!”吕布挥了挥手,自有人将城门打开,而后看向众人道:“不让诸位同去,是怕被害,并非扣留。”
老妇人将信将疑的看着吕布,半晌后沉声道:“行俨!”
“孩儿在!”一男子上前,躬身道。
“你去。”
“是!”
说完,裴行俨转身出了城门,吕布果然没有阻拦,直到裴行俨离开,吕布才让人关上了城门。
老妇人见此,终于信了几分,对着吕布一礼道:“若真如公子所言,老身必亲自向公子赔罪。”
虽不知吕布是何人,但从众人的表现来看,显然对吕布极为尊敬,对方身份该不低。
“不妨事,我们是贼么,夫人会有此担忧也是人之常情。”吕布摆了摆手,对着盯着人家姑娘狂看的程咬金道:“程将军。”
“叫你呢!”见程咬金半晌没动静,雄阔海踢了他一脚。
“哦啊?”程咬金反应过来,茫然的看向吕布:“公子有何吩咐?”
“裴家众人是你带回来的,便由你来安置,你可愿意?”吕布看着他问道。
“公子懂我!”程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