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亨嘉想,汝以为孤不知道婆罗门教和佛教的区别?看孤明天怎么揭穿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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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汝说贵囯信奉佛教,是佛陀的囯家。佛陀说众生平等,何以贵国将人民分为婆罗门、刹帝利、吠舍、首陀罗高低贵贱四等?”
朱亨嘉此问不怀好疑,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佛教和婆罗门教的区别。他想揭穿屋牙仳假装佛教高僧的真相,出口鸟气。
不料屋牙仳不愧是有道神棍,微微一笑就圆了过去:“吾国虽是佛陀的国家,但国人却非皆是佛陀。阿弥陀佛!”
厉害,这都行!好,汝既然装高僧,孤就跟你打打禅机。
“大师可听说过寒山和拾得两位大师?”
“此乃唐代高僧,小僧景仰!”
“寒山问拾得:‘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置乎?’拾得曰:‘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大师可明白孤的意思?”
屋牙仳哭丧着脸:“殿下是想让吾占城囯先忍让安南阮氏一段时间,等其作恶多端必自毙?”
“正是,现在吾大明正和清囯作战,暂时无能力管占城的事,只好请贵国忍耐一段时间了。”
“殿下,昔日佛祖考问他的弟子:‘一滴水怎样才能不干涸?’弟子们都回答不出。释迦牟尼说:‘把它放到江、河、湖、海里去’。殿下可知小僧的意思?”
朱亨嘉乐了:“大师是想让吾大明博爱四方,以广阔的胸襟保护贵囯?可是孤真的没这能力呀!”
屋牙仳急了:“殿下,若大明愿意出兵助吾占城,吾国愿出白银三十万两,象牙、犀角、乌木若干”。
“什么?三十万两白银!还有象牙、犀角、乌木!”朱亨嘉一想,这笔生意似乎可以做。
“大师,步兵,孤实在抽不出,不过孤最近招安了一批海盗,不对,组建了一支水师,可以救援贵国;另外孤的仓库里还有一批淘汰的,不对,刚生产的火统火炮、铠甲兵器可以提供给贵囯”。
收了占城国三十万两白银和一大批奇珍异宝后,朱亨嘉令新招安的四姓海盗之一、徐洋领所部两千人驻扎于占城宾童龙港,又支援了一批淘汰火器和铠甲兵器给占城,总算是打发走了屋牙仳大师。